在师傅的指导下,从中分离出了霉念株。
因并未从霉念株中研究出什么于人体有益的东西,所以林书音很快便放弃培养。
放眼九州,能用容器培养出毒株的只有她师傅和几个亲传弟子,所以大多数医者皆没听过霉念株这一词。
林书音懒得同羁无命解释那么多,道:“你再把那风叫来,我有话问他。”
见林书音神色严肃,羁无命赶忙让人将那风拖来。
林书音铁青着脸问那风:“你可曾做过什么天理不容之事?”
那泠泠的眸子落在那风身上,吓得他后脊一凉,煞白着脸心虚道:
“做......做过,我偷人钱财,奸污妇女,还......还差点杀过人。”
林书音冷眼蔑他,话音鄙夷道:“除了这些。”
那风连连摇头,哑着声强烈解释:“就......就只有这些了,我发......发誓。”
林书音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冷声道:
“赫达尔国重男轻女,每日都有无数女子被虐待至死,那些女子中不乏年轻貌美之人,你作为一个常年遭人厌弃鄙夷、又色欲心重的男人,将那些尸体一一拖回义庄时,都是怎样处置的?”
她话音淡淡,神色清冷,那双好看的眸子似藏了镜子,轻而易举便能将人的灵魂看透。
本就做贼心虚的那风闻言身子一软,浑身不由自主的打着颤,一张脸顿时煞白无血。
感觉林书音的眼似要将他灼穿,他蜷缩着将头埋在膝盖间,支支吾吾牛头不对马嘴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