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儿,你已嫁我为妻,夫妻一体,伤我于你而言百害无一利,你为还要这般冥顽不灵!”
他魁梧的身体将林书音完全压住,重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闻着他吐出的酒气,林书音一阵反胃。
神色厌恶的瞪着他,戾声呵道:
“就算与你走了婚嫁流程又如何,我只当自己是殷楚的妻子。你用尽腌臜手段逼我就范,从今往后最好睡觉都睁一只眼,不然让我逮着机会,我随时要你的命!”
阿尔罕被她这副剑拔弩张的模样气得不轻。
一怒之下,粗暴的伸手胡乱将她头上的珠钗拔下,撕碎她穿在身上的大红嫁衣,推她倒于床上,边快速宽衣解带,边咬着牙道:
“你恨我怨我又如何,你已服了情蛊,今夜过后,你就会彻底忘掉对殷楚的情转而爱上我。我都差人打听过了,你嫁给沈汀寒三年仍是完璧之身,今日我就要赶在你将殷楚忘记之前完完本本的将你占有,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妻!”
阿尔罕说话间,已麻利的将衣衫褪掉,仅留了一条遮羞的长裤。
林书音已在口脂上抹了毒,即便早已做好要被阿尔罕强占身子的准备,可真到了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的害怕。
眼见阿尔罕一步步逼近,崩溃的拽紧衣服,颤着声戾声大呵:
“滚开,不要碰我!!!”
阿尔罕同众多赫达尔国的男子一样,认为人性本淫。
再倔强的女子,到了男人跨间,也会变得老实。
决心要让林书音领会到他的好,不管不顾的直接上前撕扯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