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我只是放心不下你。”
林书音的目光落在他那只撑着油纸伞的如寒玉一般的手上。
那手白皙修长,指尖微微泛着绯红,宛若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般,让人移不开眼。
盯了一瞬,林书音将视线移到他的脸上,沉声问他:
“你来是想将我带回去吗?”
殷楚这段时间发现林书音对他已不再抗拒。
每每不经意与她肢体触碰时,他都能感觉到林书音在克制地回应。
只是受情蛊操控,导致很多时候她的身体不受她使唤。
殷楚很清楚没有人喜欢被禁锢自由,他越是强硬地想将林书音留在身边,说不定林书音越是对他反感。
闻言话语真诚地道:
“你是自由的,我没有权利将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但外头凶险,你独自出门难免遇见危险,我一路跟踪,只是想隐在暗处为你扫除危险。”
“如若你不喜欢,可以当我不存在,想去哪都随你。”
殷楚谨记华雀神医的吩咐,坚决不让林书音同阿尔罕见面。
听派出去的人说阿尔罕受了重伤,目前在将帅府养病。
玄商距赫达尔国足足有千里之远,林书音没有引路牌,即便出了上京城,也会在其他关口被扣下。
所以殷楚这才放心让她随意出门。
见他竟不是为阻止自己而来,林书音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不确定地问:
“你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