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辛苦了,把她送到我房间来。”阮瑞阳命令道。
如此猴急,真是变态。
阮玉霞心里腹诽道,她跑上前钳住文青的肩膀,狠狠地扇了她一记耳光,骂道,“我让你跑!跟我来。。。。。。”
文青高昂着头,目光冷冽而坚定,“你们会后悔的。”
“啰嗦,快走!”阮玉霞拿着鸡毛当令箭,大力推搡着文青。
文青跌倒在地,发髻散落下来,瀑布般的黑发衬得脸又红又白。
她勉强站起来,趁人不备,将地上的金簪暗暗拢在袖口里,心里淡定了许多。
阮玉霞见她磨磨蹭蹭的,还想欺负她,却被阮瑞阳喝住。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的人?”阮瑞阳掴了阮玉霞一巴掌,如对待疯狗一样,朝她的胸口踹了一脚,傲慢无比道。
阮玉霞心口痛得直喘气,却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地垂着头,不敢反驳。
文青被她押到别墅的休息室里。
房间布置得大红大绿的格调,廉价的彩带勾勒出一副阴森恐怖的气息。
这里,文青感觉再熟悉不过了。
别看阮瑞阳表面正人君子,暗地里变态嗜虐成性,把女人当成圈养的牲口,任意非为。
阮玉霞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套真丝红色低胸睡衣,对身边的女保姆发号施令道,“把她带进去洗干净了,今晚二爷要好好享用一番。”
见保姆露出见怪不怪的表情,平时就没少作奸犯科。
她押着文青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文青,这睡衣是我的,漂亮吧?”阮玉霞叉着手,似是宣示着主权,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