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纯阳之体的话，阴气和她是相克的才对。

沈初云毫不意外她会有这种反问，随即道：“因为你死了，你死的那天恰好是个特殊的日子，你又是在五十万大军之中被虐杀而亡，你不仅有自身的怨气，还有几十万大军凝聚而成的煞气。所以你自然能用阴气。可以说就是阴气造就了你。”

这也是这个世界会出现女鬼和不化骨的原因，因为尸体和鬼魂相克，原身早就分裂了。

若不是这种情况，或许她和自己的灵魂碎片也没办法在同一个世界出现。

所有的疑问都被提出来了，沈初云也尽可能做了解答。

“还有什么好奇的吗？”她问她们，却只看于白一个人。

于白这会正在思考一件事，没顾得上回复沈初云的话。

她在想钟天接触的那个老鬼，是不是国师？或者是国师阵营的人？

阿云握住她的手，“在想什么？”

“没。”于白还没想清楚，所以没有马上说出来，不过她问沈初云，“这个图腾也是国师的吗？”

“是我的。”沈初云开口，让于白和阿云都挺诧异的。

准确的说是原身的。

沈初云解释：“这是沈家军的图腾，寓意山川一般坚定勇敢，在战场上犹如山脉阻挡敌军千军万马。因为那时候沈家军面对的是草原部落，他们的骑兵非常厉害，但是到了山地战就像是没了翅膀的鹰，因此有了这个信仰。”

“外面还有一种图腾。”于白蹲在地上，找了个碎石块画了起来，“就是这样的图腾，这也是你们的？”

沈初云看了过去，而后摇了摇头，“这应该是皇室的图腾，只有皇室才能用蕴含了日月天地山川河流等等的自然寓意的图腾。普通人家是被禁止的。”

于白突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国师……如果那个老鬼真的是国师，为什么会用皇室图腾？一个国师真的能对抗身负帝王气运的皇帝吗？皇帝不能修行，因为没有灵根，可是国师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