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要开饭庄,她就不用想法子弄什么酒了。
她正放飞思绪呢,崔辩叙突然停了下来:“到了。”
江上弦下意识的紧急刹车,而后反应过来,凭借着拉胯的武功底子硬是重新装作刹不住车的模样一脑袋就撞了上去,两只手就是那么正正好的‘不小心’扑在小崔的后腰两侧。
精腰入手的瞬间,小江满脑子都只剩下了:我x!
谢天谢地谢广坤,最近的天气着实太好了,小崔穿的很是单薄,手感比上回冬天的时候不知好了多少倍,邦邦硬的肌肉,体温透过两层衣衫直接透到她的手心。
“弄痛了没有?”崔辩叙第一反应就是想转身看她,谁知江上弦两只小胖手掐的紧紧的不说,连脸都贴到他后背上了,他的脸腾的就红了起来。
“年、年奴....”
崔辩叙说话都有些打绊儿,两只手抬起来按在她的手腕上想要把自己腰上的两只偷偷往前蹭的手拿掉又怕弄疼她,一时间有些像是在热锅里被逐渐煮熟的螃蟹:“快,快些我瞧瞧...”
他其实想说挺多人朝这边看的...
江上弦余光瞟到了有人在往这边瞧,略微遗憾的叹了口气,最后在腹肌上摸了一把才收回手,顺势抚住额头,微微皱起眉头:“嘶....”
“敲到脑袋了?快让我看看。”依旧红着脸的崔辩叙见她这副样子,还以为她真敲到了,弯下腰就去看。
鸡贼的小江立刻埋怨道:“你这背也太硬了,脑门是不是敲红了?”
有感受到自己好像被占了便宜的崔辩叙看着她依旧白嫩光洁没有半点儿痕迹的脑门,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决定顺着她的话道:“是有些红,一会儿回去拿凉水敷一敷。”
“罢了,就这点红,只怕一会儿就消了。”
江上弦意犹未尽的搓了搓手,看向面前的地方:“就是这儿么?”
有点不起眼啊,和东西两市的繁华热闹比起来,这里可以说是安静萧条了。
崔辩叙同她并肩往里走,他也是头一回来这种地方,江上弦以为会看到很多木笼子,就像西市里头关着昆仑奴的笼子一样,其实并不是。
昆仑二字是黑色的意思,昆仑奴就是黑人奴隶,他们大多都是来自南洋诸岛,而不远千里将他们贩卖过来的则是阿拉伯人。
阿拉伯人做事儿在某种意义上很靠谱,谁家好人能为了垄断产业链,干出把‘货物’出售前进行生理阉割这种事儿?
也幸好他们如此丧心病狂,否则后世中国只怕有一半都会是黑色人种。
由于这里进行贩卖的都是本土人种,本土人种最大的特点就是已经完全接受了奴隶制度,成为奴隶的人大多都很老实。
因此卖家们对于本地人种还是有些优待的,比如说不需要另外花钱打造木笼子。
这里都是一栋栋的民宅,宅子外头立一根木棍,棍上挂着不同颜色的布条子,木棍底下坐着一个人,懒洋洋的眼睛却盯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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