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是不是,咱们家不掺和就是了,便是皇子又如何?九郎只需记着为人臣者必忠的道理便是。”崔淑华是半点不担心的,他们不愿意,魏王还敢逼着他们站队?
崔家又不是软柿子!
更何况崔沂那就是个不打还好,敢抽鞭子他就敢倒退三步的倔驴!
“那这周娘子,总不会再来了吧?”赵玥是真烦了,她不想同商户打交道,更不想和这周娘子打交道。
大理寺
正在加班的小崔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你说行蕴身上还中了毒?”
丁原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仵作,怕崔辩叙听不懂,示意他和自己一道蹲下,手里的油灯凑近尸体的口部道:这里出现了腐蚀性尸斑。”
刚吃完大理寺食堂的猪食的小崔并不想喝尸体凑得这么近:“瞧见了,还有呢?可知道是什么毒?”
丁原见他没有上钩心里微微有些遗憾,每次哄着崔辩叙一起干这些的时候,他心里都挺爽的:“准确来说是两种毒,一种乃是慢行毒,名为春怡,无色无香,入口微甜,混一滴在水中也不会被发现。他应当已经中毒有段日子了,不过这种毒并不致命,只会令人慢慢四肢麻痹,最后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还有一种呢?”
“另一种则是秋番之毒,此毒多为白色粉末状,入口微苦....”
丁原也很是疑惑:“这种毒其实并不好,极易被人察觉出来,若是剂量不够是不会立刻致死的,只会腹痛、烧心、呕吐,一次不成,还得再加下一回毒,很是麻烦。”
如若让他来下毒,他肯定下砒霜,最简单,最便捷,死的又透又快。
“你先前不是说,行蕴的死因是被拽掉心....”汪雷生挠了挠脖子脑子也转不过来了,怎么死因一会儿一变一会儿一变的?
逗他玩呢?
“属下没说不是。”
丁原眨眨眼,两手一摊:“但有这两种毒在,即便没有那贼人,行蕴最多也活不过七日。他中的秋番之毒虽说不重,但两种毒相加,最多七日,他便会中毒而死。”
“若是中这两种毒而死,万年县的仵作可查验的出来?”崔辩叙突然觉得汪雷生之前说的还挺有道理,只怕想要行蕴死的人真挺多。
“查的出来。”
一起共事过,对于两县仵作的水平丁原还是有些了解的:“但他们不会查。”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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