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性命都害不明白,又坏又蠢!
“那外祖母是顺势而为,还是自己给自己下了毒?”崔辩叙想来想去也就是这两种可能了,后宅手段相比于朝堂之上也差不离。
柳曼蔷掩了掩嘴角,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自然是自己下的,赵盛那个老王八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她若是不真的中毒,肯定会被他瞧出来。
非要中毒那自然是中自家的毒,中别人的毒如何能放心?
“外祖母此举何为?”崔辩叙搞不明白,身为主母要处理一个妾室,还需要这种法子么?
更何况,外祖母都多大年纪了?瞧她方才的样子也不像是对外祖父还有情吧?
“那钱氏天天跟只跳蚤似的在我跟前乱窜,烦。”
柳曼蔷冲着房梁上眯着眼瞧她们的蛮蛮挥着手帕,面上是同年龄不符的调皮:“我都这把年纪了,谁知道哪天一蹬腿就去了,若是再不将她收拾了,等到那一日岂不是要任她为所欲为?”
蛮蛮甩了甩尾巴轻轻一跃落到地上,在柳曼蔷期待的眼神中蹿到了崔辩叙腿上盘成一团躺下了。
这话听着勉强有那么些许道理,可崔辩叙不信:“外祖母...”
他阿娘会武,他外祖母自然也是会的!
若是真想收拾钱氏,直接夜里套了麻袋打成残废不就行了?何必拿自己的身体冒险?
他的怀疑赤裸裸的毫不遮掩,柳曼蔷不高兴的撇撇:“好好娃儿,怎的就不像你阿娘?”
她闺女多好骗呐,随便说两句都不用费脑子就能哄过去,原先她总觉得自己怀着闺女的时候哪一步出了岔子,这闺女生下来好似没长脑子,满脑袋的水,她都恨不得给她倒过来好好把脑子里的水倒干净。
如今看来,还是有些水的好,全是脑子忒烦了,这小子,真是的!
崔辩叙的嘴角抽了抽,要是一家子全跟她阿娘似的,清河崔氏得玩完。
察觉到烦人的外孙子还盯着自己呢,柳曼蔷心里嘀嘀咕咕的念叨这小子从前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多招人稀罕?
整天上山下水的没个安稳的时候,一个人就能闹得一个院子不得安生,那人小劲儿大的模样多有她们老柳家的风范?
如今大了反倒是不讨喜了。
“我原打算....”
柳曼蔷快速、小声、含糊的说了一句话,有多含糊多快速多小声呢?
以崔辩叙的耳力都没有听清!
小崔头疼了,原本有个过于‘活泼’的阿娘就已经够闹腾了,怎么来了个年迈的外祖母好像瞧着更为犀利?
他怎么记得小时候外祖母和旁人家的外祖母没什么大的不同啊?
也就是力气大些,脾气大些,嗓门大些罢了…
“外祖母!”小崔累了,他想他家年奴了,他家年奴虽说性子温柔乖巧,可说话却是清清楚楚一字一句的叫人听着半点不费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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