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大殿，只剩下天圣和小六。

想通了的小六，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问道：“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会动手吗？”

天圣摇了摇头：“不会！”

“可你答应他了！”

“没有！”

小六笑了笑。

天圣跟着笑道：“我不能让叶灵恨我！”

小六闭上双眼，半躺在椅子上，说道：“这小子。”

“我认识白杨的时候，他刚刚进入中州大陆的仙宗，还是一个毛头小子。”

“哈哈哈，很小。”

“跟别人不太一样，十万大山里发现了一棵灵果树苗，偷偷的种到我的地盘。”

“你说，那棵树长大了，结的果子能让他吃到一个吗？”

……

天圣静静的听着，小六笑的时候，他跟着一起笑。

一直讲到轮回之后，仙界发现天圣的时候，小六才停下。

“你说，心魔，对他有没有影响？”

天圣长舒一口气。

他也算活了数个纪元，几乎没有什么能让他的道心，产生丝毫的动摇，直到叶灵的出现。

沉思许久之后，天圣方才说道：“羁绊是一个人努力的动力，同时也是牵绊！”

“十世轮回，叶天经历了太多，因果太乱。”

“哪个能轻易割舍？”

小六微微睁开眼，望着房顶发呆。

天圣笑了笑：“不过，以叶天的毅力，应该没什么问题！”

“所有的缘由，都与战神有关，只要他死了，心魔也就不足为虑了！”

这番话，让小六醍醐灌顶。

坐起身子问道：“这就是你冲击主宰境的原因？”

天圣点点头。

小六抓耳挠腮的想了想：“可没有主宰印记，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突破主宰之境！”

天圣点点头，指着小六说道：“所以还要你的帮忙！”

小六叹了口气：“巅峰的时候，我连白杨的一招都接不住！更何况融合了九个主宰印记的战神！”

天圣双手抱胸，胸有成竹的说道：“话虽如此，但事在人为。”

小六苦笑一声：“我是个猴！”

这一句自嘲，让天圣不禁笑出了声。

“你别忘了，你是个神兽，乃天地所生，你的潜力，又怎么可能只是区区天神境！”

小六摆了摆手：“别拿我开涮，要是能突破主宰，当年去凡界之前，我早把战神给敲死！”

话音落下，天圣突然气势迸发，压的小六一屁股将身下的椅子坐塌。

“轰”的一声，硕大的身躯，直接摔在地上。

双手撑在地上，小六咬牙说道：“天圣，你做什么？”

天圣一步步走向小六，淡淡的说道：“当年在宇宙之外，听一些老的道帝说过。”

“有一种能在宇宙之外遨游的鱼，很大，能一口吞掉一个宇宙…”

小六心里把天圣骂了无数遍，甚至就连天圣的十八代祖宗都被他在心里骂了一遍：“你大爷的，我要是有那本事，何至于在这里待着？早一棍子把战神殿敲进地底。”

天圣见时机差不多，突然收回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