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之仿佛置身于这个世界，又仿佛在观看一段记忆，这时身后伸出两只玉手，将他搂在怀里，妩媚中却满是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抱歉，我的孩子，没能在你身边陪伴你长大。。妈妈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妈妈爱你。”

一边说着话，环抱住他的双手已经开始慢慢变得透明起来，就像是烟雾，正在缓慢消失，温柔的声音也慢慢变得遥远：“无需牵挂，我们必然会有未来的某一天。。。再见相逢。”

他仿佛亲身经历了那场惨烈的战斗，此时情绪也完全被传染，见她马上就要消失，慌乱转过身，猛地伸出手，朝着烟雾消失的方向抓去，大喊道：“妈！”

然而他却真的抓住了烟雾，而且手感出人意料的好，又大又软，一只手还抓不过来，于是忍不住多揉了几下，便好像揉到一点硬硬的小点。

也是同一时间，周围的黑暗忽然散去，泉水落下，发出“哗啦”水声。

然后便看到土御门刹那那张笑嘻嘻的脸，很显然九尾已经从她身上离开了，虽然外貌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那种气质已经完全不同，恢复成坏坏的邻家大姐姐形象。

“不用紧张，妈妈在~”土御门刹那捂住嘴，看着他脸红的样子好像觉得特别好玩。

“咳咳。。”李牧之赶忙收回手，别过头去，刚刚九尾的记忆已经告诉了他很多秘史，那眼前的土御门刹那身份也就非常可疑了，绝对不是一名晴明神社的神主这么简单。

稍作思考，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是。。安倍晴明？”

“是，也不是。”土御门刹那丝毫在一起他在旁边，自顾自的开始找个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温泉边，脑袋向后靠在岸上，脸上满是满足的表情。

“别做谜语人啊！”李牧之走到她旁边，也靠坐下来，别说，这样还真挺舒服的，眼角瞟了一眼，土御门刹那的身材是真好，浑身软软的自带圣洁气场。

土御门刹那见到他的目光，丝毫不见羞愧，反而挺了挺胸，解释道：“我就是土御门刹那，这一点不用质疑，不过。。每一代的土御门家家主，在接任家主之位时，都会传承先祖安倍晴明的记忆，和一部分来至九尾的妖力，如果记忆就是代表一个人的话，那么我也可以是安倍晴明。”

“原来如此，所以你在第一次见我时，就自称我妈。”李牧之很快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怪不得她会毫无暴露对自己好，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在一起。

显然他就是当年那只小白狐狸，安倍晴明帮助九尾让他诞生，不过这哪里算是妈妈，最多就是接生婆而已。

好像看出了他的吐槽，土御门刹那笑着将玉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腹部，一脸慈祥：“其实说起来，你和九尾也没有血缘关系，你是由她收集灵力和妖力，创造出来的强大生命体，所以我和九尾，和你的关系，其实是一样的，既然她是你的母亲，我理应也是你的母亲，这非常合理。”

“喂，你这套逻辑到底是怎么成立的。”李牧之嘴角抽了抽，也只是稍稍吐槽一下，没有深究这个问题，问起了更加关键的问题：“如果是我是当年那只白色小狐狸，那为什么我会成为人类。”

“我也不清楚。”土御门刹那摇摇头：“当年和九尾的协议中，我们不能抚养你，而是让你在野外做为怪异自己成长起来。”

“这个太过放养了吧！”他一脸古怪，虽然丝毫不怀疑九尾对自己的爱，但是直接丢野外可还行。

“因为不会有东西可以威胁到你的生命。”土御门刹那眼神闪烁：“你的诞生，是吸收了数量多到可怕的妖力和灵力，就妖力的总量而言，即使比起九尾也丝毫不逊色，再加上那一战，大妖几乎全部重伤陷入沉睡，不可能再有能威胁到你的生命体。”

第130章她们会馋你身子

“然而还是翻车了，所以我变成了人类。”两人这样坦诚相见，他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说了几句话后也慢慢习惯起来，土御门刹那有让人觉得安心的特殊魅力。

母亲九尾被封印，他对于联军也怨恨不起来，他们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而战斗，没有可指责的地方，那场战争打得也足够惨烈。

但是现在自己的身份也是一个大问题，从记忆中详细看到了整个战斗过程，那些强大怪异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丝毫不弱于现代一支精锐集团军。

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存在，大概率不会大度的一笑置之。

自己可没有母亲九尾那种操作天灾，复活死者的力量，如果被找上门，会非常麻烦。

土御门刹那看了这边一眼，脸上笑容依旧非常轻松，安慰道：“无需害怕那些怪异向你复仇，她们和人类的价值观可不一样。”

"真的吗？"李牧之听闻她的安慰后，脸上表情放松下来：“没想到怪异这么大度。”

“不~怪异大多都是牙呲必报的性格。”土御门刹那的手从泉水中伸出来，轻柔放在他脸颊下，水滴从她白皙肌肤滑过，落在他胸口，声音中带着一些别的味道：“你觉得九尾最可怕的能力是什么？”

“吸取对手的妖力？”李牧之身体本能后移一些，土御门刹那此时的表情带着莫名的味道，和平时邻家大姐姐的感觉不同，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不。”土御门刹那摇摇头，好看的眼睛稍稍眯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是魅力，做为九尾的孩子，那些强大的怪异比起打败你出气，会更愿意和你诞下强大的下一代。”

李牧之脸色巨变，这还不如打自己一顿出气。

“而且。。”土御门刹那说着，泉水下一只大长腿已经伸了过来，大腿在泉水下面蹭了蹭他的身子，凑到他耳边，声音带上了几分妩媚：“怪异们可没有人类的价值观，相信她们非常愿意将你分享给她们的姐妹母女亲戚的。”

“我。。应该怎么办？”他慌了，这次是真慌了，土御门刹那没有撒谎，从花山院由妃那只成熟魅魔对自己做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果落到那些被自己母亲打败的怪异手里，绝对会被轮流来的。

“所以你要变强咯。”土御门刹那收回脚，将双手又泡进泉水中，眼神看向天空：“虽然你变成了人类，但依旧是怪异的灵魂，局限你力量的，只有这副身体。”

“好吧，我明白了。”李牧之点点头，怪不得从一开始，土御门刹那没有教自己任何阴阳术，而是一直在训练自己的身体强度：“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现在。”土御门刹那说着坐起身，和他面对面坐着：“现在你的身体强度已经到达一个临界点，接下来就是修炼用妖力淬炼自己的肉体，提高身体强度，我们使用的是同一种妖力，你先从我身上开始实验起吧，我来引导你。”

说完牵起他的手，月光下，两人在泉水中紧握在一起，在土御门刹那的引导下，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妖力进入土御门刹那的体内，开始进入她的细胞中，进行淬炼强化，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两人修炼了一会，土御门刹那摇摇头道：“不行，不同身体结构需要的妖力不一样。”

李牧之也只能暂时收回妖力，一脸无奈：“道理我都懂，但是身体结构太过复杂，这相当于上来就做高数。”

“也是。”土御门刹那点点头，低头看了看，嘴角勾起笑意：“那就从结构简单的开始吧。”

她此时身体浸泡在泉水中，上半身露在外面，皮肤上的水渍在月光下好像散发着光晕。

“这个。。”李牧之吞咽了一口唾液，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个不太好吧，要不还是大腿吧，那里也都是肉。”

“不行。”土御门刹那摇摇头：“妖力淬炼细胞会刺激到周围的部分，你对妖力的控制精准度太差，很容易刺激到周围部分。”

“。。。”他嘴角抽了抽，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将手伸了过去。

几分钟后。

“嗯哼。。”土御门刹那嘴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半晌发现身体内妖力刺激减轻，蹙眉道：“怎么停下来了，继续练习控制妖力。”

“不是。。”李牧之黑着脸：“你发生这样的声音，我根本没法正经学习啊。”

“我的孩子，你思想需要纯洁一些。”土御门刹那说着泉水下伸出一条腿，放在他两腿之间，蹭了蹭：“跟着我念，色即是空。。。”

另一边，东京郊区的某个地下建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