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怎么看？”李牧之不想和她扯，挥手打断。

“已经被开发过了。”千叶纱子表情开始严肃。

“……”李牧之嘴角抽了抽：“我是对这俩列车怎么看。”

“被重新开发过。”千叶纱子表情不变：“就算是强大的怪异，也不可能抬着列车在天上飞吧，这些都很反常。”

“嗯。”李牧之点点头，看向窗外，空姐在脱下制服短裙时，按下某个机关，关上了窗帘，他现在看不到外面，也找不到窗帘开关。

第441章不正经支付方式

列车还在行驶，车厢中只剩下两人，地上一摊水迹散发着奇怪味道。

车间里通风系统似乎不好，这股气味钻入空气中，挥之不去。

“真恶心。”李牧之揉着太阳穴，情报太少，无法推演水敬陇乐园存在的意义，内心疑问没有获得任何解答，反倒遇到了更多无法理解的事物。

从登上列车起，一切都变得奇怪起来。

“我们已经昏迷四小时了吧。”千叶纱子开口：“凌晨被迷晕，乘坐汽车一小时，在列车上昏迷四小时，一共是五到六小时，但我们刚才看到窗外还是黑夜。”

“现在我们处在不同的时空。”李牧之提出猜测：“类似于学姐梦境那种存在？”

“不。”千叶纱子否认：“刚才我撕开她丝袜时已经确定过，这里是物质世界。”

李牧之想吐槽千叶纱子为什么能从撕丝袜确定所处的世界，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所以她到底找你赔丝袜钱没？”

“不知道，我用了一些催眠小技巧，人在头脑放空时，很容易被催眠影响。”千叶纱子舔了舔舌头：“刚才那位空乘只是普通人类。”

李牧之和千叶纱子对视一眼，在经过一番讨论后，疑惑变得更多了。

“这里没有一个是正常人。”李牧之摇摇头，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空乘被千叶纱子压在座位上的表情。

痛苦，疯狂，还有愉悦，她本质是人类，但好像又已经不是人类。

“但如果水敬陇乐园都是那样的人呢？”千叶纱子忽然说道：

“在她们眼里，你才是那个不正常的人，这辆列车让我们熟知的一切离我们远去，你成为她们希望的正常人吗？”

“不。”李牧之摇摇头：“这只是水敬陇乐园。”

“如果漫画影响的并不知道这个乐园。”千叶纱子笑容越发古怪起来：

“而是某种神秘力量，通过漫画在影响着外面的一切，让所有人潜移默化改变，你还会坚持做你心中的正常人吗？”

“我。。”李牧之一时语塞，千叶纱子说的情况已经在外界发生了。

他这些日子，已经在学校角落处，遇到不少男女抱在一起，已经开始越来越肆无忌惮。

当大家都这么做时，周围人也开始受到影响。

就在这时，列车好像撞破了某种东西，整个车厢猛地震动起来。

李牧之不去想外界问题，赶忙站稳身体。

列车颠簸并没有持续，像回到平稳轨道，开始缓缓减速。

车厢上传来广播声：“列车已到站，欢迎各位乘客来到水敬陇乐园，请大家跟着乘务员有序下车。”

李牧之没有等来乘务员，想来刚才那位空乘姐姐近期是没法工作了。

车厢门打开，走进来一位年纪三十左右漂亮女人，她穿着和刚才空乘相同制服，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朝着两人鞠躬行礼：

“我叫恋塚菜，是乘务长。抱歉，英子因为脱落，没法正常服务，给两位添麻烦了。”

她一边说着，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千叶纱子，手指向身后：“两位请跟我来。”

恋塚菜转过身，踩着高跟鞋，随着她迈步，短裙一晃一晃地，时不时露出里面大片黑丝袜。

李牧之这会也看出来了，这些乘务人员看似穿着空姐制服，其实都是经过特制的。

按照特定节奏走路，裙底会时不时露出来，虽然露得不多，但足够引人遐想。

李牧之和千叶纱子对视一眼，起身跟在她身后出了列车。

这是一个普通列车站台，其他车厢也同样出来十多人，大多是单独一人，也有和他们一样的夫妇。

不过比起那些独自一人的乘客，那些夫妇就明显脸色复杂很多。

李牧之见到一名人妻裸足穿高跟鞋，小心翼翼躲在丈夫身后，她短裙上还沾着不明液体，虽然已经被擦拭过，但依旧看得清楚。

她在乘车时一定有穿丝袜，不知道她和丈夫在车厢里遇到了什么，但显然是比较忘我。

李牧之一眼看过去，这里所有人都眼神闪烁，显然心里都有小心思，想来遇到了和李牧之相同的情况，被乘务员索要车票，现在看来他们都选择了补票。

刚才带李牧之下车的恋塚菜走到人群前面，她身后跟着两排穿着相同制服的工作人员。

男女各一半，脸上都带着职业笑容，让人感觉舒服，专业两字都写在脸上。

女乘务员有一半没穿丝袜，裸足踩着高跟鞋，显然她们补票时损失也不小。

“我代表水敬陇乐园所有工作人员，向大家问好。”恋塚菜说完九十度鞠躬。

这个动作让她衣领悬空，但她没有拦的意思，背后空姐都是整齐划一统一动作。

“喂，别说这么多废话！”说话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男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在外面也一定是一名彬彬有礼的职场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