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距离中国成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还有26年,距离中国在联合国首次使用「一票否决权」还有53年。
不知道顾维钧是真的能够未卜先知,或者当年只是在绝境中的自我激励。
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他当年拼尽全力为中国外交留下的那「一孔之息」,让中国外交官终有一天可以对世界说「不」的火种始终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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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和会召开前一年,1918年的中国人是快乐的。
尽管国内政治依然一团糟,代表北洋军阀的北京政府,跟护法战争后成立的广州军政府还在南北对峙,和平遥遥无期。
但在国际舞台上,经历了从1840年以来无数次被按在地上暴揍的惨痛失败后,这一年,中国终于第一次成为了战胜国。
虽然当初为了鼓动中国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英法两国曾经口头许诺,战后会「以世界头等大国相待」。
但直到接到去法国巴黎「共同确立战后国际关系准则」的邀请时,中国人才敢相信,自己真的「胜利了」。
美国总统威尔逊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时所发表的,「建立国联,维护世界永久和平,国家不分大小一律应该平等」的「十四条宣言」,看起来则为中国人的「胜利」赋予了更实际的意义。
在当时很多中国人看来,中国完全可以凭借这次「胜利」,彻底摆脱被殖民、被奴役的地位,甚至再次恢复「天朝上国」的荣光。
一时间,「公理战胜、强权失败」的口号直冲云霄,成为了1918年底的国内第一「热词」。
沸腾的民意之下,一向懒散拖沓的民国政府,办事效率也一下高了许多。
迅速聚集了当时国内名气最大的
因为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