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娇弱的身躯颤抖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

“鬼王小姐，今天……今天还是……”

“怎么，要拒绝我吗？”

鬼王低下头，舔了一下她的锁骨。

“这是正常的需求吧？亲爱的。”

手指继续往下，挑开了她的腰带。

“总是被拒绝，就算是我，也会很伤心啊。”

冰凉的手指与灼热的皮肤摩擦着，让苏雨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拒绝的态度，还是带着害怕的期待。

直到凉子突然出手，在鬼王的肩头一左一右地贴了两道符纸，才将鬼王近乎疯狂的行为停了下来。

“够了，你没看到小雨都被你吓得哭了吗？”

鬼王沉默着，扭头看着凉子。

这眼神，也不知是藏着失望，还是遗憾。

“再说了，你莫名其妙吃什么醋？小雨有说要让红鱼跟着她吗？你不去找红鱼拼命，反而找小雨拼命？”

凉子始终是冷静且克制的。

在她的影响下，鬼王小姐的冲动，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去。

她整理好衣服，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苏雨想要叫住她，却还是没能开得了口。

刚刚不觉得疼痛，这会儿倒是觉得，手臂上、脖子上、腰上，都有被掐的疼痛感。

抬起手一看，上面布满了红色的痕迹。

苏雨红着脸，迅速拉扯被子，盖住了自己。

凉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去好好跟她说吧，猫咪真的是很容易吃醋的动物。”

“而且，这会儿你要是不搭理她，她可能会找个角落哭很久。”

“这家伙，比我脆弱得多了。”

苏雨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她。

“凉子小姐，那你呢？”

“我始终都知道，小雨的心不会随便飞走的。”

凉子揭开被子，替她仔细地穿好了衣服。

苏雨突然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脸颊上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便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凉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轻笑一声。

窗户那儿趴着的红鱼，突然出声，道：“你还真是豁达。莫非，你对小雨的感情，也是母爱吗？”

“不，是主仆。”

凉子笑着看向她。

“小雨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我会竭尽全力地保护她，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听着这番话，红鱼哼了一声，又顺着窗帘爬走了。

主仆吗？

竟然还有这样，自愿为奴的家伙。

不过，倒也可以理解。

小雨是她见过最可爱的人类呢。

……

……

今晚的万事街，被淡淡的月光笼罩着。

鬼王小姐心情不爽，一路上随手宰了好几只发出声音的鬼怪。

“你，太吵了。”

“你的发型太丑了。”

“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被杀掉的鬼怪们，甚至连献上钞票求饶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