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内,开膛手杰克接连制造惨案。
媒体舆论尘嚣喧上,让伦敦警署背负了极大的压力。
凶手还嚣张的寄来预告信,宣布将在两天内再次犯案。
警署局长得知讯息以后,大发雷霆。
抽调了其他区域的大量警员到白教堂区域,加强巡逻力度。
要是辖区内再出命案,恐怕今后地位不保。
此消彼长间,导致其他区域的警力锐减。
艾伦穿上斗篷,站在漆黑的小巷中。
这里的街灯坏了,加上浓雾弥散,能见度极低。
在他斜对角的二楼,有道不太明朗的昏黄灯光。
那里,是玛丽珍的卧室。
维克托带着华莱士,中午谈下一笔大生意。
今晚没有回家,在印刷厂加班加点。
只要能按时交付,能赚不少钱。
艾伦像是虔诚的信徒,望着卧室那扇窗口。
他微微喘息,脸上露出病态的潮红。
确认周遭无人以后,艾伦从地上捡起一枚小石子。
用力挥动,将二楼窗户打破。
“当啷!”
玻璃破碎的声响,动静非常大。
他将兜帽拉起头发,整个人隐于黑暗中。
屋内的玛丽珍吓了一跳,警惕地从窗口探出脑袋,左右查看。
外面昏暗无比,加上浓雾弥漫,什么都看不到。
“谁?”
有邻居听到动静,打开窗户瞅了一眼。
见没有异样,很快又关上了。
玛丽珍觉得是熊孩子的恶作剧,有些恼怒。
“妈妈。”
听到呼喊,她来到隔壁的房间。
哄孩子入睡以后,玛丽珍觉得有些口渴,去一楼找水喝。
碎掉的玻璃,待会儿打扫一下。
等丈夫回来,再重新换一扇吧。
她刚喝完水,门外忽而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欸,是维克托回来了吗?
玛丽珍踩着欢快的步伐,准备给丈夫开门。
当她走到门口时,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
玛丽珍迟疑片刻,主动问道:
“谁啊?”
没有任何人回应。
不是维克托!
玛丽珍有些害怕,顺手抄起扫帚,护在胸前。
她根本没想过是开膛手杰克,因为那个变态只在白教堂区域作案。
“谁?!”
玛丽珍来到门口,透过猫眼朝外看去。
除了昏黄的光线,看不到任何人。
什么情况?
又是恶做剧吗?
等丈夫回家以后,得向他反馈一下。
白天出去找找,看是哪家孩子恶作剧。
这样胡闹,真是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