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还是一阵无力,只能瘫在他怀里由着他慢慢拍着我的后背,「嗯……」
「长记性了吗?」
「不敢了,呜……」
约莫是因为天冷了,原就下个没完的雨丝里这几天还夹了些细细碎碎的冰雹,这一下就又下了十数天。
秦珏和傅停云那天离开之后就都没有再来过了,多事之秋,大家都因为自己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傅停云忙着东夷内乱和回国事宜,秦珏忙着和我野爹斗,我忙着和憨批赵德妃斗。
从草人上取下的那张写了「江」字的字条已经快被我揉烂了,这件事我去求了陈贵妃,让她差人帮我一起留意留意宫中和赵家侍卫头子接触密切的小侍卫们,我想借此直接找到那个塞草人的小侍卫。
赵德妃差人放了草人过来,却一连十数天都再没有什么动静,我听着窗外雨滴溅落的声音,不由叹了口气,踱到窗前又将那枚草人拿了下来。
我原是把草人又放回去等着别人来我宫中搜查,然后再借着草人背后没有字条一事洗清嫌疑,运气好的话还能抓到放草人的侍卫对幕后始作俑者倒打一耙,可惜这个草人放在这里就再也没有后续动静了。
灰蒙蒙的草人吸饱了水,看起来比原先要胀大了些。
难道是我想错了,不是赵德妃?
可是如果不是赵德妃,就只能是秦家的人来做这些了,但是放眼宫里的侍卫几乎都是赵家的人,野爹可不会嫌自己命太长到放任秦家人在宫里晃悠。
愁,愁秃了头。
我半躺在铺了棉花垫子的交椅上,拿着草人轻轻敲着一旁的小几,闭目理着草人这件事的脉络。
屋内香燃参差,我畏寒,殿里已经烧了炭火,带着淡香的热意在周身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