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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是你放的?」林婵绑他的时候,我将那个浸水的草人举到他面前,微微俯身问道。

他不敢看我,而是装傻道:「这是什么?」

「你说这是什么?」我冷笑道。

他不说话。

我又问了他是谁让他塞草人、他为什么要塞草人等等问题,他却是一句真话都没说,问什么都回答「不知道」来搪塞我。

寂静在屋子里四散开来,我见他一直不说话,突然一阵怒气冲上心头,遂踹了他一脚问他,「不知道是不是?不知道你敢把这个往本宫寝殿塞?」

气死我了,信不信老子一脚把他的脑袋踹下来当球踢,气死了。

他还是不说话,就像被拔了舌头一样跪在地上抖抖抖,配合他身上正五花大绑的绳子,看起来颇有些像只待蒸的螃蟹。

我冷哼一声,弯身把那个还带着字条的草人塞进他的软甲间,扭头对林婵道:「去请父皇来,就说本宫抓了个意图对大酀行巫蛊之术的侍卫,不知道怎么发落。」

大约是因为他的身子在发抖,软甲撞击着地面的清脆声响一直都没有停过,在我说完这句话以后变得愈发响了些,他扭着身子往前挪了挪,似乎是想抱我大腿,可惜双手被绑在后面,「殿下,殿下,小人不是故意的,是赵大公子叫奴做的呀,奴只是照做而已!」

淦,果然是赵家。

「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这一次!」他又开始嘤嘤嘤地哀号,「您饶了奴吧!」

我都快被他气笑了,如果不是他做事情毛手毛脚动静大,改天赵德妃带着人来搜宫,怕不是死的就是我了,到时候我哭都没地儿哭,顶多半夜被吊在城墙上的时候被风吹得多摇几下。

其实我并不打算让事情终结在这里,如果野爹来了以后直接发落了他,再多的能倒打赵家一耙的资本也会随之湮灭,但是我需得威胁他说出更多对我有利的东西,这个侍卫看起来胆子小得很,多吓吓他应当能套出更多话来。

所以我向后退了一步,冷声道:「晚了。本宫饶了你,谁来饶了本宫?林婵,去寻父皇。」

林婵愣了一下,突然走近我,「求见陛下需得要腰牌,还请殿下借腰牌给奴婢一用。」

我也愣了一下,「你没有?」

林婵是野爹亲自寻的会武的宫女指给我的,应当是野爹的人,又怎么会没有腰牌?

她道:「无,奴婢唯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