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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想听的是哪一句。」

我歪了歪头,展颜一笑:

「原来谢小郎君这么喜欢听我说情话呀?

「好吧,那我就再满足你一次。

「我说,我不亲别的男人,我只亲……唔……」

谢玹的吻落了下来。

他漆黑的眸里,漫上了星星点点的欲色。

天边的月光微凉,而他的唇温很暖。

他松开我时,借着月光,我看到,不知何时,他的眼圈都已经泛了红。

「你以为换了一副皮囊,小爷就认不出你来了吗?嗯?小哭包。」

他声音微哑,间杂着几分委屈。

——小哭包。

当年在我娘亲的灵堂上,他便是这么唤我的。

再早一些的话。

幼时,我曾去谢府玩。

我非要吃到他家树顶那颗最高最红的果子。

谢玹一边笑着揶揄我怎么那么矫情,一边却半分都没犹豫,替我攀高去摘。

结果他摔伤了腿。

那时的少年脸色惨白,一声没吭。

我却愧疚极了,哭得震天动地。

他把手里那颗鲜红如火的果子递给我,无奈地揉我的头:

「果子不是给你了?怎么还哭呢?你是个哭包吗?」

我呜呜地反问他:

「谢玹,你腿折了那么疼,怎么都不哭?」

谢玹躺在床榻上,连动一下都困难,却还得笑着哄我:

「不疼,用不着哭。」

我却更加难过了:

「我看着心疼,谢玹,我来替你哭。」

后来,他便总是笑话我是哭包。

可时至今日——

我抬指,莞尔笑着,抚过他微湿的眼眶:

「谢小郎君还好意思骂我是哭包?」

他那双眼睛,现在可比我红多了。

24、

我问谢玹,他是怎么认出我的。

听完他的解释,我才知道。

除了我说话时的刻意暗示,被他领会了之外。

最主要的原因,竟是因为我那一手大破字……

「你以前字就丑。

「还总是把‘云想衣裳花想容’里的‘容’,写得像‘穷’。」

我听得无语凝噎:

「……」

他又说。

初次见我时,看到那本书上的字,他还以为是巧合。

毕竟,一个姑娘家的字能从小丑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