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还有一些别的想法……”夏尔不安地摩挲着杯柄,“艾伦,我想从你这里得到一句准确的答复。”
他深深呼吸,然后猛地一拍桌子,用极快的语速问道:“你说,我和你到底有没有可能变成另一种关系?”
他的动静不小,附近的侍者和其他客人纷纷看向他们,然后用看好戏的眼神紧盯事态后续发展。
艾伦被他这没头没脑的问话弄得有些猝不及防,呆了一下才皱起眉头说:“你问什么鬼话呢?”
“我昨天想学习东方人的含蓄,可是我想了一夜,实在做不到。”夏尔头痛似的捂住脑袋,“艾伦,我们是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干脆去找一个只想玩玩的妞试试,万一又正常了呢……我|草!”
夏尔被狠踹了一脚,桌下施暴的脚缩回去,脚的主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少祸害无辜的女人。”
“都是玩玩,有什么不可以……嗷!”他又被踹了一脚,气得他站起身大吼,“你这个混蛋!你又不要我,凭什么不准我找女人?!”
咖啡厅更安静了,周围的人都在静静听着这场八卦大戏。
艾伦感觉他过去的人生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更丢人、更让他难堪,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舌尖舔过后槽牙,恨不得找东西封住他的嘴。
他闭上眼睛冷静片刻,站起身,喊来看戏的侍者,结账走人。
夏尔骂了一句,跟在后面跑出去:“你给我答复,我才能死心。”
“不给。”
“Fu……你说什么?!”
夏尔好像看到一缕阳光从密闭的云层透了出来。
艾伦冷着脸看他:“我给不了你答案,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满意了吗?满意就让开。”
夏尔呆住,任由他从自己面前走过,好一会儿才飞快地拿出手机给樊姿发消息,问她艾伦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等了几秒反应过来——樊姿还在飞机上。看来只能靠自己了,他连忙快步跑到艾伦身后,问他:“那你还要多久才能想出答案?”
“等我拿到最佳导演再说。”
“……”
夏尔开始考虑要不要自己创办个电影奖,然后第一时间艾伦颁发最佳导演奖。
从昨天延续到今天的尴尬气氛在夏尔的傻笑下逐渐瓦解,艾伦拿他没办法,转而和他说了些社团的事,总算是让他的傻笑收敛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