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郗道茂疑惑的仰头,“谁跟你说我生病了?”脸部娇嫩的肌肤蹭上王献之新出的胡子渣,痒痒的又有点疼,郗道茂皱着眉头躲开了,“你没刮胡子!”
王献之苦笑,搂着爱妻柔声说道:“阿渝,我都快而立之年了,哪有男人而立之年不留胡子的?”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古代男人都是很早就开始蓄须了,不少文人都以留一副美髯为荣。
“可是胡子扎着多疼啊!而且也不干净。”郗道茂嘟哝的说,胡子里最容易滋生细菌了!
“就你要求多!”王献之坏心眼的用胡渣多蹭了妻子几下。
“唔,疼!”郗道茂不满的要推开他。
“阿渝——”王献之眼神渐渐变暗,“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大人、夫人,疾医来了!”青草慌慌张张的声音传来。
王献之身体先是一僵,随即想起妻子还在生病,不由放开妻子,“你先进来伺候夫人,让疾医在偏厅候着。”
“是。”
郗道茂疑惑的望着他,“好好的请疾医来干嘛?”
“你不是生病了吗?”王献之轻拍她的小手,“怎么跟孩子一样,都不肯看疾医?”
郗道茂嘟哝了一声,“我又没病。”
“等疾医看了才知道你身体好不好。”王献之不为所动,转身看到郗道茂摊在书案上的书卷,“你再写什么?”他刚想拿起来细看,被郗道茂一把夺走,“没什么。”郗道茂顺手把书卷往书架上一放。
王献之微微挑眉,她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
郗道茂干干一笑,“我随便写点随笔。”
“你的随笔我不能看?”王献之抱胸问道,他写的随笔的时候,可从来没瞒过她。
“……这是我写给阿平的,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一个大男人干什么。”郗道茂理直气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