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源将玉佩放到了他荷包里,“阿肃,我给你做个荷包好不好?你喜欢黑色,我给你绣几根墨竹好不好?”
“我什么都喜欢,”梁肃嘴角弧度又上扬了几分,“绣墨竹会不会很麻烦?”他把佩饰一件件的给她戴上。
“不会。”萧源歪头笑道,“一会我们去书房,我去画绣样。”
“好。”梁肃从妆匣最下面一层,挑出一片金箔花钿,“元儿,你要戴吗?”
萧源含笑仰头,梁肃将她抱在了怀里,对着金箔轻轻的哈气,然后小心的将梅花状的金箔贴在了她眉心,“一会我们去花园走走好吗?今天天气还不错。”
“嗯。”萧源头靠在他肩膀上,“阿肃,我最近想给练儿做个沙盘呢,做了一半,结果小房子都塌了,一会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好。”梁肃说,“要不我帮你做吧?”琴棋书画中,梁肃只精通棋,其他三样他皮毛都没怎么沾过,但要说做沙盘,梁肃可是老手。
“不要,我要自己弄,你帮我。”萧源说。
“好。”梁肃起身,“先吃朝食,吃完我们就去书房。”
“行。”萧源挽着他的手,“让小墨猴给我们磨墨好不好?”
“好。”梁肃黑眸满是柔和的笑意。
“你说昨天二弟宴请,梁肃没去?”霍行之问。
“是的,大哥,梁肃这小子还算识相,知道什么是长幼有序。”齐王霍行明撇嘴说,“大哥,我看你对二哥也太好了,你没听父亲说,如果他能这次打下洛阳,就册封他为太尉!父亲怎么能这么偏心,怎么说这太尉,也该你来做啊!”大周官制袭大秦,太尉可是最高军事长官,大秦已经有五十年没有册封太尉了。霍行允本身就靠着军功在诸多兄弟中脱颖而出,现在要是真封了他做太尉,这大周还有其他兄弟立足的余地吗?
霍行之淡淡一笑,“能打下洛阳,北方一片就有一大半落入我们大周手上了,父皇册封他做太尉也不算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