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梁肃木木的重复这两个字。
“是的。”阿列咧嘴傻笑着说,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来了应天给将军说这个好消息。虽说还没有确定,可萧家都让他来和将军说了,肯定是有大半的把握了。他还留了一个心眼,只告诉了将军一人,毕竟还没确定呢。
梁肃僵硬的走了几步,坐在了胡床上,拿起案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略凉带涩的茶水下肚,他心情平复了些,“给我备船,我晚上去吴郡。”
“是。”阿列刚乐颠颠的准备退下,阿勒就走了进来,见阿列来了,疑惑的问:“你怎么来应天了?”他不是被将军派去保护夫人了吗?
“我来送信的。”阿列说。
将军和夫人几乎是天天通信的,阿勒也习惯了,他对梁肃说:“将军,太子殿下召你入宫。”
“什么事?”梁肃问。
阿勒说:“应该是为了北边刘宏造反的事!”刘宏是秦炯的同乡,也是秦炯的结拜兄弟,当初霍行允攻入洛阳的时候,刘宏就带着秦炯的一支残部逃走,在听说霍氏生擒秦炯,并在八天前杀了不肯投降的秦炯后,就在永州造反了。河间王霍行恭奉命追缉,却反被击走。
梁肃神色一凝,对阿列说,“你在码头等我,我出宫后就去吴郡。”
“是。”阿列没想到将军还想去吴郡,他心中暗暗叹气,今天晚上看来将军是别想睡了。
“姑娘,喝了汤就该睡了。”祝氏端着一碗现磨的核桃汁说道。
萧源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接过核桃汁,浅浅的尝了一口,浓浓核桃香中似乎略带了一丝甜味让萧源眉头一皱,“加糖了?”
“没有加糖,只是在里面加了一点梨汁,这几天,天干物燥,姑娘喝点梨汁润润喉。”祝氏说。
“嗯。”萧源将核桃汁喝完,继续做手上的针线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