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对面,月彦慢慢将优娜拥入怀中。他用红瞳冷冷凝视着童磨,口中的语气却相当温柔:“优娜,别看那边,你会害怕的。”
优娜缩在他的怀中,眨了眨眼。
呃……
其实还行吧她也不怎么害怕这些,顶多吃惊一下也没别的了。毕竟她老家那群人要丧心病狂十万倍,她也都习惯了……
(某酷爱四处挑事儿的厕所战神、某为了双眼珠子屠杀人全族的缺德团长、某拿钱取命的大黑猫即刻出来一起背锅)
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叫月彦的苦心白
费功夫了。她想了想,当即瑟缩了下,假装出害怕的样子,然后开始装晕。
没错,只要装晕,就不用处理这些麻烦的事情了!
果然,月彦将她搂地更紧了。他语气很冷的说:“她失去意识了,我要先带她去看私人医生。教宗,接下来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是,是。”童磨捏紧了折扇,脸上有着鲜明的愁苦。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童磨不解。
明明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可一想到她会永远地离开这里了,自己便觉得相当的不舍。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偷偷地吃掉了呢。以另一种方式和自己永远待在一起,也相当不错吧?
童磨挂着愁苦的表情,目送着月彦横抱起她的未婚妻子,离开了这里。
他的眼底一动,晶莹的泪光涌了出来,沿着面颊淌落,与血珠子混在一起。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学会了“悲伤”这种情绪。
啊……
还真是舍不得啊。
优娜一路装晕,直到回到了大津附近的祝晴庄,月彦叫了西洋医生过来查看她的情况,她不能再装了,这才假装悠悠醒转过来。
“啊……我好像,做了个很可怕的梦。”她喃喃地说。
月彦跪坐在她的枕边,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说:“那确实是一个噩梦,忘掉就可以了。我们马上就要回东京了,那里很安全,也不会有伤害你的人。”
医生看了看她的面色,说:“月彦先生,令夫人的状况不错,只要醒过来就没有问题了。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舟车劳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