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人家家事,她也不能多想。
她正这样想着,就看到炼狱杏寿郎穿过走廊,朝着庭院这边来了。他虽然才被父亲呵斥了,但一点儿都没显露出失落来,依旧挂着精神奕奕的笑容,看起来和阳光似的,分毫没被酒醉的父亲所影响。
“兄长,没事吧?”千寿郎小声地问。
“嗯,没事。”杏寿郎点头。他转头看见优娜膝上摊着的衣服,便露出了很赞许的表情,“宇喜多,没想到你还会缝衣服!相当厉害呢。”
优娜把那件暗赤色的上衣提起来扬了扬:“炼狱先生,这个口子已经补好了,但如果你再大动作的甩袖口的话,还是会撕裂开的。以后干活的时候,记得把袖子束起来。”
杏寿郎听得一愣一愣的。
虽说优娜的语气很温柔
,但他总觉得自己是在挨训……
午后的时间过得很快,晚餐是优娜和千寿郎一起做的。千寿郎与杏寿郎的父亲要单独做一份晚餐,由千寿郎送过去;其余的晚餐则大家一块儿吃——青花鱼、油豆腐和素面,照例有豆沙包,因为千寿郎觉得豆沙包很好吃,就连着好几天都去镇上买现做的。
因为炼狱家很大,她借住的房间也很宽敞。不过这间屋子显然很多很多年没人住了,空空荡荡的,她和千寿郎扫除时清理了一堆积灰,又通风了许久才散去了陈旧的味道。这一天赶路下来,泡了个热水澡,终于把疲惫卸下了。
将要睡觉的时候,优娜听到走廊上传来砰砰的脚步声。她推开移门探出头去,却看到是炼狱家的两兄弟,一人手持一个白色的枕头,在走廊上追闹。
“在干什么……?”她有些疑惑。
“哦哦,是宇喜多,你也睡不着吗?”穿着睡衣的杏寿郎赤足叉腰,手臂下夹一个软软的白枕头,“我在用枕头训练千寿郎的剑术呢。你要一起来吗?我们用枕头决战。”
说着,一旁的弟弟千寿郎也举着枕头转了过来:“用枕头决战!”
“???”
看炼狱兄弟这么兴致高涨的样子,她也不太好意思拒绝,就回屋子把自己的枕头抱了过来。
虽然她也加入了这场枕头大战里,但她完全不知道规则,只见到走廊上的炼狱家兄弟手持枕头,手臂上下翻飞,你突刺来我跨步,枕头被舞的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