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虎太的男孩不服输地嚷起来:“那是我哥哥自小就说好的亲事!”
“虎太,你哥哥的老婆有些凶喔!你看炼狱家的客人,就一点儿都不凶的样子!还很漂亮!哈哈哈哈……”
千寿郎看着男孩们嘻嘻哈哈的样子,心里忽然有种涨涨的感觉。因为家中没有母亲与姐姐的缘故,同龄的少年们每每抱怨起被母亲责备或者被姐姐喊去跑腿的事情,他都会觉得有些羡慕。不过,今天倒是反过来了,轮到玩伴们羡慕自己了。
“宇喜多小姐,我们走吧。”千寿郎和男孩们道了别,对身旁的优娜说。
优娜正在疑惑这群少年在说些什么,闻言点了点头。优娜先去了当铺,将自己的订婚戒指典当了;这里是小地方,再贵的珠宝也卖不了几个钱,她也认栽了。两人又去成衣铺子转了一圈,买了一点女人的衣物。
回到炼狱家里,千寿郎忙着去准备下一餐饭,杏寿郎见了,就很主动地揽过送酒的活:“我把酒给父亲拿去吧。”
千寿郎还有些担心:“父亲可能已经醉了。”
“没事的。”杏寿郎说,“我去就行了。”
两兄弟分好了活,优娜则跪坐在屋檐下头,分捡着刚才从街上买回来的东西。除了衣服和酒外,千寿郎还买了一些食材与豆沙包。也不知道这弟弟是多爱吃豆沙包……
她正拎着装有豆沙包的油纸袋晃悠,就听到屋里传来重重的一声摔门响。旋即,杏寿郎父亲的怒喝声响起来了:“少在我面前晃悠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过几天又要去找死了!”
接着,又是一阵砰砰的钝响,像是家具被掀翻了。优娜有些担心,连忙放下了手里的食材,赤着脚朝屋里跑去。
“炼狱先生……”
果不其然,是杏寿郎的父亲又对着自己身为鬼杀队员的儿子发火了。这位前任炎柱颓唐着身子,拎着酒罐,指着自己儿子沉着的笑面,怒道:“赶紧退出鬼杀队吧。你注定是谁也保护不了的。”
见优娜出现在门前,杏寿郎的父亲又把火气转到了她身上。他对杏寿郎怒喝道:“不想害死这个女人,你就和她赶紧扯清界限!”
无论父亲如何发怒,杏寿郎只是露着高扬的笑容,全盘接受了父亲的怒质,不显任何的不满。他就像是火焰的海,所有的黯淡与尘埃落进去了,也会被尽数化为炽热的浪。
优娜看着杏寿郎的脸,忍不住想替他说话:“但是,杏寿郎大人保护了我。”
杏寿郎的父亲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