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位女子,她实在是…
实在是太过美丽了,令人过目难忘。
如果他见过这样漂亮的人,绝对不会在有生之年忘记的——虽身着普通质地的单色和服,但那高华的气质,简直像是遗落在尘土之中的珍珠。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像是古代加贺国的友禅缎在染上樱色的颜料之时,于匠人的手中精心地绷开了。
“啊,她是今年才嫁给宇髄的。”杏寿郎解释说,“宇髄给我的信里专程写了这件事,放心吧,她确实是宇髄的妻子没错,她姓宇喜多。”
“是我唐突了。”诚先生连忙行礼道,“宇喜多夫人,请进吧。”
“打搅您了。”她笑了起来,再度行礼。那婉转的笑容,直令人忘却身在何处。
跨入门后,便瞧见宽敞的庭院里,栽种了无数的紫藤。盛开的紫藤花如瀑布似的,蝴蝶样的花穗自花架和屋檐下垂落,中间杂着几缕菟丝子,仿佛一片若紫色的、蔓延无边的丝绸。极浅淡的香气,自花芯中透出,萦绕在宛如幻梦一般迷离的庭院之中。
三人穿过垂挂着紫藤花串的走廊。一边走,杏寿郎一边问:“诚先生,最近有队士住在这里吗?”
“只有一人。”
“是我认识的人吗?受伤了吗?需要特别照顾吗?”
听到杏寿郎跃跃欲试想要关照他人的样子,诚先生小声地笑起来,说:“炎柱阁下,您还是老样子啊。不过,那一位是水柱阁下……”
叮——
杏寿郎的笑容瞬间卡壳。他虽然还是笑的很灿烂,不过接下来的话有点儿棒读的意味了:“哦,既然是他,那就不需要特别的照顾了。”
优娜听了,笑问:“是炼狱先生的熟人吗?”
炼狱杏寿郎笑容爽朗干脆:“不是。”
优娜:“这样啊。”
杏寿郎:“你可以不用理他。”
优娜:“可以吗?”
杏寿郎:“可以。宇髄也会让你不要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