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出神了片刻,左手已有了自己的想法,竟然沿着弟弟的额头往下滑去,最后捧上了弟弟的面颊。格外娇嫩一些的触感,简直就像是触摸新生的花瓣一样。
“兄长?”优娜不解他在干什么,小声提醒,“量体温是只量额头的,不会量脸颊的。”
“啊……哦哦,这样啊。”烛台切陡然回了神,哈哈笑了几声,收回手,重新将手套戴上了。他目光下垂,慢慢说,“今晚我就在这里照顾你吧。不然万一后半夜又不舒服的话,可就没人会听见了。”
“啊……?”优娜又傻了,“在这里照顾我的意思是……?”
“我去把我的床铺搬过来。”烛台切帅气一笑,“反正原本就是一家的兄弟嘛。偶尔在一起睡觉聊聊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优娜:……
这尼玛死亡剧情一环接着一环,要她怎么接啊!
“怎么好意思麻烦兄长你呢!”她很客客气气地开始拒绝,“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就能照料了,我不想给兄长添麻烦。”
烛台切听了,露出很感动的表情:“日光,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嫌麻烦的。”说完,蹬蹬蹬朝自己房间跑去了。没多久,就搬着一床枕头被子过来,在优娜身旁铺好了。
烛台切将被子铺开之后,帅气地笑说:“我去洗澡,顺便给你打点热水来,一会儿帮你擦擦身子吧。就算身体不适,但适当的清洁还是有必要的,这是对主公的敬意啊!”
优娜:……
烛台切去洗澡了,但优娜却陷入了沉思。兄长的热情让她有些应接不暇,不得不考虑使用别的手段冷却兄长的热情。
她盘腿坐在自己的枕褥上思考了许久,一直等到本丸的月色高升,夜幕四合,身后的门刷的开了,泡澡回来的烛台切带着一身水汽跨进了房里。
“我回来了,日光。热水和毛巾也带来了。”
“谢谢兄长。”优娜说着,回头一看,表情立刻微妙起来。
烛台切光忠是穿着浴衣回来的,襟口松松垮垮,袒露出一片轮廓漂亮的肌肉。黑色的短发沾了水珠,颇为驯服地垂落在
耳侧。大概是嫌弃浴衣的袖口干活太碍事了,他此刻正干脆地把双手从袖管里伸出来,将浴衣的上半截塞卷进腰带里。
他一边塞着上衣,一边说:“我来帮你擦身子吧!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