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手上拿断掉的绳子,凌缘变猜到应该是遛狗的时候绳子断了吧,难怪这腊肠脖子上有项圈。简单点说就是遛狗失误结果被狗遛了。
“谢谢你,易同学”
“那个,我们认识?”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凌缘的记忆里好像没怎么记自己的同学,倒不如说就没打算记住吧。除了自己的后桌冬马意外凌缘对其他人似乎真没什么印象,对了还有那个一同在店里打工的那个…那个沙。。不对是川什么来着。
虽说是这样想着,凌缘还是熟练的面带温柔亲切的笑容。从小磨练出的假笑功能,凌缘还是蛮自信的。
以由比滨结衣的性格来讲,本应同样带着笑容附和着来消除这一样的尴尬。
但是,这假笑和一年前因为萨布雷而入院时的凌缘所表现出的笑容一模一样。由比滨清晰的记得自己去道歉时易凌缘同样是以这样的笑容来安慰自己。虽说凌缘早已将这事忘得干干净净亦或者根本就没有记得打算。
可是,这时的由比滨并非是那时不安歉意的由比滨,笨拙但是意外敏锐的她,在此时却能够看得出这个笑容是空洞而又虚假的!
即使如此,不相识的她亦或者说即使是同班同学也并未被易凌缘在意的她,不会去戳穿凌缘的假笑更不会大放厥词的说些什么。
毕竟,感情什么的一厢情愿始终是无力的。
“那个,其实去年的这个时候是因为我家的萨布雷让你在开学时住院的”由比滨小心而又抱歉的对凌缘说着。
虽说,因为那个事故断了条腿在医院里躺了几个月,导致班里实际上早已组成好了各自的小圈子。但是对于凌缘来讲毫无意义。
有着优雅帅气的外表,超出常人的技艺,与从小培养的交际手段,凌缘想要融入这个班级实在太简单了不过了。
但是,相比这些幼稚的歌颂青春毫无意义的浪费的时光的人,凌缘实在是难以提得起兴趣。
不是不能而是不愿。虽说凌缘并未有着蔑视的心态,但是不管从那一方面讲他们之间的差距都太过遥远。
“哦,没什么,我所做的都是遵从自己的内心罢。”凌缘回应着。
“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失去生命更加残酷了”凌缘脸上依旧是那份笑容,但是由比滨结衣却能捕捉到那份寂落。
“那个,可以不要那样假笑吗?”由比滨似乎鼓起了勇气
“哎?”凌缘从未想到自己在学校一直惯用的面具会被一个一副天然的少女识破。明明看起蛮笨的,可却是向平冢老师一样的洞察人心。
并未回答,凌缘也不想说什么,毕竟交浅言深最为忌讳。在凌缘看来自己与那个粉毛团…少女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两人的关系就此止步,不过是陌生的同班同学罢了。
“下次再说吧”凌缘笑了与之前相比更加的真诚与温和。
倘若连自己这层虚伪而又薄弱的外表都无法看出的人,凌缘自然会如表面的那样敷衍而又无情的漠视。
但是对于这个有趣的团子,凌缘并不介意自己多一个朋友。
对于自己并不认可的人待以虚伪的面具,亲切温和的表演,是凌缘从小教育的结果,凌缘出生在哪个家族就必须承担起自己未来所要承担的责任。
但是对于自己所认可的人,凌缘自然不会这样的无趣。
在一项遵循等价交换原则的商业巨头的父亲影响下,凌缘自然明白:真心唯有真心才能换取!
…
……。
当然无论说多少大道理,现在的凌缘还是要像普通的高二学生一样为了不迟到而一路狂奔。
因为某个嫁不出去的大龄剩女死赖床,消磨了凌缘大量的时间,一向喜欢一边赏樱一边漫步的凌缘也不得不在路上飞奔。
踩着铃声踏入教室。
托凌缘那优异的成绩的福,老师也就当做没看见的样子,放任凌缘从后门安静的到自己的座位上。
然后一如既往的和自己的后桌冬马和纱——聊天
第三章第二音乐教室的冬马和纱
“提问!以y结尾发音为【i】时变化形式是什么”
“为什么我要回答这种问题啊啊!”
“冬马,你还有五秒的思考时间”
“唔~变y为i再加ly”
“下一题,‘first,thecolorofthesneakersthatIwantareredinsteadofblack’主语是什么”
“我怎么会这种问题啊!”冬马忍无可忍的喊道。
而自愧祸首的凌缘却义正言辞的反驳“嘛~我可是在检查你的英语哦,明明之前还被老师训斥语法兰的要命,我给你买的基础语法你真的有看吗?”
“无路赛!!”冬马恶狠狠的看向凌缘。
虽说很有气势的样子,亦或者说是恼羞成怒,但是这里是教室,而且正在上课。
果然老师并没有坐视不理,“冬马同学请你出去!”
全班是视线都集中了了过来,幸灾乐祸的,冷漠的,漠不关心的,以及唯一的担忧的视线——来自哪个粉毛团子,貌似有些担心凌缘和冬马的处境。
很难想象这个班里会有这么多的恶意去看向冬马和纱。
托这家伙那不善表达的交际能力和别扭的性格在班里几乎没有交流,而且记得一开学的时候就暴打了一名向她搭讪的男生。而女生这种生物对于一个身材高挑,美丽的孤高叛逆的天才音乐少女态度可想而知。
倘若是个男生的话肯定会受到追捧,可如果是女呢?还是与自己一个班的。这些善妒的生物又怎么可能会不去幸灾乐祸呢。
冬马冷冷的看了那位老师一眼,沉默的走了出去。
凌缘向老师点了点头,也跟了出去。
一直带着好学生面具的凌缘,按照通常的道理来讲肯定会被从轻处理或者雷声大雨点小的进行处罚来表演给这些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