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有人会知道自己的情况才对?
那为何对面能一口咬定自己和葛木先生之间,存在的并不是正常的主仆关系。
疑惑间,美狄亚再次用奥术跃迁展开无数球形的法球,被投影过来的宝具劈开瞬间虽然并没有任何类似接触的效果,但被破坏了结构的法球却会在下一瞬间自动湮灭。
完全不能给对方带来任何的攻击效果,除了依靠数量阻滞方寒的脚步。。。。。。一开始还以为是对方步步紧逼的计策,但时间早已给出了答案——并不是。
仅仅只有没任何变化的投影着宝具,然后重复甩出的动作,对着天上不断跃迁的自己,大庭广众之下射来射去的样子,而旁边两个学徒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则是十分认真加仔细的观摩学习着。
这一瞬间,C妈甚至产生了自己就是人偶被人肆意摆弄的样子,嗯,还是充气的那种。
不行!不能在这样拖下去了!只能在这里动用最后的杀手锏!!
一时之间,C妈下定了某个决心。
“小心!”阿尔托莉雅突然喊道。
猛然抬头,却看到突然飞退的caster则是空门大开着,展开的长袍引出无数毒蛾样的绚烂纹路。
——还是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难道自己猜错了吗?!
骑士王这边正疑惑着,却并没有多紧张——这样直接的攻击真的能击穿方寒先生的防御吗?还是说要发动最后的压箱底,至少是那种范围巨大、威力高强、发动迅速的绝招?
并没有慌乱,只是在saber大喊的时候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嗯?!那个是。。。。。。
令咒,类似于远坂凛和卫宫士郎手背上篆刻的魔术符文,在对面Servant之caster的手中举起着,闪烁的红光透过C妈的斗篷显示出是在触发状态。
“欸——?!”
“不可能,不对劲,我不信!!”
“为什么你们家的令咒居然是在从者身上,葛木老师你还是个正经master么?!”
一脸茫然,从被方寒打飞就处于懵逼状态的葛木宗一郎,猛地被自家班上学霸点名,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是谁,我在哪里,令咒是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是的,根本不是魔术师的他,甚至连圣杯战争还是碰巧听到caster在她身边嘟嘟囔囔的叙说着,至于其他的情况他一概不知。
真真正正的划水模式get!!
而另一边,另外一名误入圣杯战争的master却比他好学得多。
“令咒。。。就是我手背上出现的剑纹状符文么??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
听着远坂凛大惊失色的话语,卫宫士郎迷惘的皱了皱眉,仔细打量着自己id手背。
好家伙,因为昨日夜里saber一经召唤就被某人打包带走,以至于正义的伙伴就没有骑士王讲解规则,也没有被圣堂教会的偷税神父洗脑,所以有一说一,他现在真的处于两眼一抹黑的状态。
所以。
——来个人,教教孩子??
对此。。。
saber微不可闻的撇了撇眉,她注意到自家master那痴呆一样懵懂的眼神,突然回过神来:“啊这。。。召唤自己而来的御主连令咒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可作为万千魔术师还有从者们都梦寐以求的宝藏,万能的肝爆机,圣杯难道真的会出错,选择一名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参加这种残酷无比,你死我活的战争么?
——这很不对劲儿!而且有违骑士之道!!
此时此刻。
saber罕见的陷入了深思当中,如果自己的master并不是主动参加这场为了理想,为了信念,为了大圣杯的绝世大战,没有足够的觉悟和信念,自己还要自私得将其拖入无止境的圣杯漩涡当中恶魔?
为了改变大不列颠悲惨结局的自己,是否还要资格强迫对方和自己并肩作战,取得最终的肝爆机。
来自大不列颠的骑士王一时之间,浮想联翩,充满了无尽纠结。
片刻之后,棉被王霍然解除了覆盖在身躯的重铁铠甲,露出其中蓝白相间的宫廷礼服,然后面色庄重的朝着红发少年颔首致意:
“令咒即是圣杯战争中御主所持有的三划对从者的绝对命令权,同时其本质也是浓缩的魔力结晶,可以对从者做出许多想象不到的事情,master你且听好,这是重中之重!”
想象不到的。。。
事情?!
不是。。。哪些事情?!
红发少年想到这里,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突然猛地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着方寒和远坂凛的方向,蓝白少女这样说他可就不困了啊!
既然手上的令咒居然有如此之大的神效,怪不得之前他总感觉方寒先生和远坂同学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且难以捉摸。
莫非——
远坂大小姐就是用令咒强制命令从者当她未婚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