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先举起手,轻轻打个招呼。
berserker瞥了一眼自己的master,马上扭过头去。
这是明摆的无视。
啊咧??
不要无视我啊??
考列斯一时无所适从,深呼吸后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啊——我说、那个、不好意思”
熟练的低下了头。
和想要明示上下关系的决心相反,少年下意识的突然道起歉来。
berserker再次转过头来看向考列斯。
“。。。。。。呜呜”
立刻传来了不满的呻吟。
果然是这样么、考列斯终于明白了——她似乎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某种焦躁。
“你是想说,他们下次可能会成为敌人吧。啊,真是对不起”
“…………呜…………”
听了他的话,berserker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心情似乎有些好转。
也许她是对自己的master,也就是考列斯能正确地理解到这场圣杯大战的“下次一定”而感到安心。
“不过啊,我认为当务之急是集中精力在现在的这场圣杯大战中努力活下来。”
“你说呢?”
Berserker双手攥着刚采的花,默默地颔首表示赞许。
“好,那我们就先从了解彼此开始吧,berserker?”
“……?”
看到berserker不解地歪起头,考列斯开始了说明。
“在召唤你之前,我还是详细调查过一些你的故事。但传说并不总是正确的,而且这个误差可能会引发致命的事态。我接下来就说说关于你的事,要是哪儿有错的话帮我纠正一下啊。”
berserker咳了一声,意外坦率地点了点头。
这简直不像是圣杯战争中的狂战士,甚至比之最听话的saber还要好说话。
这个做法可以。。。
考列斯知道关于人造人怪物弗兰肯斯坦的传闻。
那位学识渊博的医学博士费尽一生终于创造出了完全的生命体。
在他的理想中,诞生的本该是个聪明美丽的完美人类。
但创造出来的却是一只丑陋的怪物。医生出于过度恐惧,将她再度解体,逃离了现场————
谁知这只怪物就算被解体也依然活着。她重新把自己接好,执拗地苦苦追寻那已经逃往瑞士日内瓦的弗兰肯斯坦,这是一场由憎恶和恋慕所酿成的追逐剧。
她向自己瞻仰为父亲的弗兰肯斯坦提出了请求。
————我不想给您添麻烦,但您所创造的我,在这世上只是孤单一人。
————请您创造出那将成为我伴侣的存在。
弗兰肯斯坦冷淡地拒绝了。这不是可不可能的问题,对他而言,他已经把全部身心都灌注到眼前这名人造人的创造当中,但造出来的却是这般怪物,要自己再去创造第二只,光是想象就令人毛骨悚然。
是因为维克特·弗兰肯斯坦的审美与众不同?还是说——她徒有美丽的外表,而内心却潜藏着无法掩饰的丑恶?考列斯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不得而知。
最后,那位博士最终还是拒绝一切,只是一味地逃亡。
曾经这位欢快开朗、才气横溢的青年的身上早已找不到当年的面容。他衰弱得像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弗兰肯斯坦博士到最后的最后终于悔恨莫及,在北极发狂而死。
发泄憎恶的对象消失了,自己仰慕的男人也从这个世上失去了踪影。
她向陪伴弗兰肯斯坦度过生命最后一刻的名叫沃尔顿男人告别,在北方的尽头堆起了一座薪火之山。她喃喃许愿,用业火将自己燃烧殆尽:我的灰烬啊,但愿你乘着风儿飘洒到那广阔的大海。
那就是,弗兰肯斯坦在妄执的尽头所创造的怪物最后的姿态。
面对说完她生前故事的考列斯,berserker一言不发。
是说对了?还是即使不对也无所谓了呢?
“……那么,berserker。你的愿望,就是“想得到一个和自已同样的伴侣”,对么?”
“呜呜~~”
她上下点头,看来是正确了。
“……城里的人造人不行吗?他们也和你很相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