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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自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直接躺下了。
外面姐妹们走了,秀楠也没起来,就睡了一觉,睡醒和宋氏一起吃饭。
四福晋在宴席结束后来看秀楠,既然说孩子病了,她做嫡母的来看看。
可是这一看,孩子没事儿,反而是犯倔了。
四福晋拉着秀楠说了一通,但是这孩子也说了:“女儿只觉得受了委屈,想让女儿不觉得委屈也简单,现在在京城给女儿找一门婚事,我额娘说得也对,她就我一个女儿,不说让我日日侍奉在身边,我隔三岔五地去问候一通也行啊。他日到了草原,我就是想回来,理藩院不批我也进不了京城。
书里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李额娘有三个儿子在身边,还拉着姐姐不让走,我额娘就我,反而要送我远嫁他乡,想想能不委屈吗?”
四福晋说:“你这是怨恨上我和你阿玛了。”
宋格格赶紧说:“没有没有,她哪有这胆子,孩子赶紧跟你嫡额娘说你没有。”
秀楠却说:“我没恨您,我是恨我阿玛,我但凡是个男孩子现在就带着我额娘走,往后也能养得起她。可是现在我出不了门,只能日复一日这么委屈着。”
四福晋叹口气,拉着秀楠的手:“你容我和你阿玛想办法,当初你阿玛的意思就是把你姐姐留下,你还能等几年,她等不了了。事有轻重缓急,只能先把她的事儿办了。”
宋格格满脸期颐,但是秀楠却说:“这话就是哄人的话,我要是信了才是傻子,祖宗规矩变不得,不过是拖到我年岁大了,你们再说想办法了实在不行,我除了嫁出去还能怎么样?”
四福晋发现这姑娘平时不说话,也是个有脾气的,劝也劝了哄也哄了,都没用,只能先回去。
等四阿哥回来,四福晋想了想,就和他商量把秀楠留下:“您看要不然现在就给她想办法,事在人为,实在是宋氏只有这一个女儿,把人送走她怎么办?”
四阿哥问:“是缺了她的吃的还是喝的?女儿不在了就没人管她了吗?”
“她惦记孩子,”四福晋尽量给这母女两个说情,想了想把秀楠的态度说了:“要不说咱们家二格格是您的女儿呢,可惜是个女孩,要是个男孩跟您简直是一个性子,我瞧着这孩子有几分刚硬……”
“你想说什么?”
“就是这孩子吧,年纪小容易犯轴。她想留下,要不咱们再想想法子。”
四阿哥站起来:“你吞吞吐吐话都说不清楚,爷自己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