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结果,这个女人竟然就是她,而煜城就是自己的儿子,想到何煜城,严谨冷硬的眉眼有稍稍融化的迹象,难怪,自己每次见到煜城,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不过,严谨抬头看向何遇,唇角勾起一丝危险的笑,很好,女人,带着我的孩子跑了这么久不说,如今见面了竟然还敢装作不认识。
“何小姐一个人带着孩子肯定不容易吧,”严谨点燃一根烟,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鉴于之前严谨的所作所为,听到他突然提起小城城,何遇警惕起来,“还好,虽然工作会有些辛苦,但是煜城很乖,也很聪明,从来不让我多操心。”但是说起何煜城,何遇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变得柔和起来。
“呵,”轻轻笑了一下,严谨优雅地靠在沙发背上,我严谨的儿子,当然聪明,将烟头掐灭,严谨扭头,看向何遇,眼中意味不明,“那煜城的父亲呢,严某十分好奇,煜城这么可爱的孩子,他的父亲怎么会舍得不管呢?”
说完,严谨起身,靠近何遇,视线颇具侵略性的紧紧粘在何遇的脸上,不紧不慢地开口,“还是,煜城的父亲根本就不知道煜城的存在?”
“你什么意思?”被严谨说的心虚,何遇猛然站起来,眉头紧皱,瞪大眼睛,质问严谨,深吸了一口气,何遇回话,“关于煜城父亲的事情,恕我无可奉告,还有,如果严先生不是谈
生意的话,那我就先行离开了。”
说完,何遇拿起包包就想要离开,坐回原位,严谨眼睛里面满是桀骜不驯,手指轻轻敲击沙发扶手,看着何遇走到门边,严谨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何小姐当然可以一走了之,不过之后和沈氏的合作,严某就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你!”何遇握着门把手的手顿住,扭头怒视严谨,“严谨,你别太过分了!”
嗤笑一声,严谨抽出一根雪茄,拿在手里细细地把玩着,似乎丝毫没有将何遇的话放在心上,整个人放肆桀骜,却又诡异地贵气十足。
被严谨的脸带的一恍神,何遇恨恨地坐回去,“严先生,刺探别人的个人隐私可不是绅士所为。”
“严某人有说过自己是绅士嘛?”严谨挑眉,手里夹着雪茄,吐出一口烟雾。“何小姐还没有回答严某刚刚的问题,煜城的父亲知道煜城的存在嘛?”
“当然知道,”何遇眉头皱得更深,手指死死抓着包包,不住地眨眼。
知道?严谨冷笑,嘴硬的女人,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放下一条腿,坐直身子,严谨语气更加紧迫,“那想必煜城的父亲肯定很喜欢煜城了,毕竟煜城这么可爱,说起来,煜城之前和我说过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呢。”
“够了!”一杯水泼在严谨脸上,何遇指节泛白,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煜城的事情和严先生无关,严先生
管的未免太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