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臂,拿手指摩挲一下那个咬痕,“这我那天咬的?”
迟曳唇角勾着笑:“嗯。”
“纹上去了?”
“嗯,我把它焊上面,看你再怎么耍赖。”
“……”
林与然又摸了摸那个咬痕,“挺好看的,你给我也咬一个,我也纹一个去。”
“不准。”迟曳一口给她否定,“你身上还是干干净净的比较好。”
林与然叹气:“那可能做不到了,就我手腕上这条手术疤痕,肯定下不去了,在手腕上这么明显,难看死了,我还打算等明年取出钢板后,纹个图案把疤痕盖住呢。”
迟曳还保持着公主抱的姿势,不作声几秒,开口道:“先祛疤看看吧,不行的话,咱俩再纹个情侣的,我手臂上这块烧伤可能也会留疤。”
“嗯。”林与然笑起来,“那我有空设计个专属于你和我的图案。”
“啧~”迟曳抱着她往健身室外走,“都说了,疤痕下不去再说。”
“但我想和你一起纹。”
“到时候再说。”
“不管,我就纹。”
“好好好,依你!”
“纹身可疼了。”
“我不怕疼。”
“真拿你没辙!”
迟曳也没做拉伸,抱着林与然径直往二楼走,去洗澡。
下到二楼楼梯口,就听见二楼闹哄哄的,一帮工作人员在往迟曳那间卧室搬东西。
搬一个巨大无比的酂白圆床。
说是巨大一点都不夸张,林与然目测那床大概比普通双人床大四五倍的样子。
人有点多,他们这个姿势过于暧昧,林与然害羞地把脸埋进迟曳的胸口,小声问:“迟曳,你换床干什么?”
迟曳唇角勾点邪邪的笑:“洗完澡,你就知道了。”
迟曳抱着她回房间,也没往下换身上的健身服,径直去了浴室。
他把浴室灯光调得还和之前一样昏昏暗暗的,给林与然把健身服一点点脱下来,又把他自己身上的运动裤也脱掉。
这次,他没有让林与然在浴池洗,给她套上防护套后,拉她到淋浴区,将顶喷和墙壁上的侧喷都打开。
温热水流似天然淋雨,自头顶冲刷而下,有种说不出的酣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