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西园寺秋野有能力能保障她们的安全，但终究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了她们。毕竟露脸了，也不尽是坏处，日常生活的光鲜亮丽，少女们想要追求这个，也无可厚非。

无一例外，四个少女给出的答案都是不露脸，所以她们拍摄mv的时候，只给了背影，偶尔拍摄的正脸也都是戴着口罩的。

她们虽然也想出名，也想站上更大的舞台，但是她们并不想变成动物园的大熊猫，走到哪被围观到哪。

甚至，她们有考虑，以后就算是成年了，一样戴口罩参加演出。

西园寺秋野尊重她们的选择，所以MV的整体拍摄风格也偏向朦胧，神秘感，而事实上，比起直截了当地露出容颜，现在的年轻人也更吃这一套。

像是前世的双人歌手组合Claris，就是很典型的运作思路，包括歌手aimer，前期也是没露脸的，神秘感拉满，反而能让大家更加好奇，更加喜欢她们。

——

“四千万，噗。”东恋制片人站在各位董事的面前，直接对你的名字进行了嘲笑。

“我们第二天，五亿，第三天三亿，虽然有些许波动，但这也证明了我们的电影其实是没问题的，我们能大卖，那是理所当然的！”

“这次还真是多亏了楠本君了，做的确实很漂亮。”

“大家，掌声！”

制片人听着掌声与赞扬，鼻子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突出的就是一个小人得志。

“那，这次我们票房是铁定能破纪录了？”

“这是当然的，董事，您看这个曲线，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这样的话……那我们预定好的下一部进军欧美的大片，也交给你来制作吧！”

“万分感谢各位董事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辜负各位的期待的！”楠本制作人对他们深深鞠了一躬，整个会议室的空气要有多欢快就有多欢快。

只是，上映的第四天，情况开始变化了。

……

“楠本君，今天是两亿左右的票房，你怎么看？”

“这是正常的下跌，要是一直走高的话，那是神仙也做不到的啊！”

“可是……隔壁你的名字，今日票房已经破亿了，并且还牢牢霸占了推特世趋第一，各大网站，都在做他们的宣传。”

“这说明，他们病急乱投医，现在本不该砸钱了，但是他们还要硬砸钱，这次必定血本无归！”楠本制片人一边解释道，一边想着自己投入了五亿多的资金去宣发的事情还没有跟董事们汇报……

“是这样啊，那我们放心了，楠本君的话我们还是很相信的，呵呵呵呵。”

……

第五天。

东恋票房跌破一亿，变成了九千万。

会议室的气氛一下就变得沉重起来。

董事们看着楠本，皱起眉头：“这……好像不对劲吧，楠本君？”

“今天是周五！明天周末双休日，我们的票房肯定会迎来一波新的大爆发的！！”楠本制片人声厉内荏地说道。

其实他也隐隐发现好像不对劲了。

这票房下跌，好像就是因为他投入的五亿资金宣发的时间到了，然后后续接不上的话，票房就跌了……？

不会吧，观众不都是喜欢凑热闹的吗？

“嗯……今天，你的名字票房达到了一亿五千万，算是他们新的高峰了，你确定……真的没问题？”

“我拿我的人头保证，肯定没问题！！这只是常见的小幅度波动，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于是，时间来到周六。

楠本因为被昨天的数据吓到了，他忍不住亲自来到院线这边，实地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一进去，他就被这拥挤的人潮吓到了。

不过很快他就露出笑容：“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嘛，大家肯定都是来看东恋的，工作日上班辛苦，然后周末来放松放松……”

“嗯？等等，为什么，为什么东恋的排片突然下去了啊！？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吧？！”楠本看到大屏幕上清一色的你的名字，脸色顿变，他急切地来到前台，询问工作人员：“这，这是不是搞错了啊？周末双休日，东恋的排片居然都放到了九点后？”

“嗯……？这位客人……？”

“回答我的问题！！”

工作人员一脸懵，但还是解释道：“关于排片，我们这边也只是听令行事，没有办法告诉您答案……但是……”

“因为昨天我们这边东恋放映的过程中，有两个场地是所有观众看了一半都不到就直接全员退场的……所以……”

“你胡说八道！东恋居然还有人不看完，直接退场？后续剧情明明那么精彩！”楠本制作人梗着脖子，红着脸怒骂道。

“东恋那部片子……也能说精彩？后续剧情我看了，不是抄袭了某部恋爱电视剧的吗……名字我都还记得，不就是去年放映的《伪装婚姻》……”

“啊，你这么说的话，我也想起来了，那个傻得要死的日剧跑，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闭，闭嘴！你懂个什么劲，艺术工作者的事情，那能叫抄吗？！那叫借鉴，借鉴懂吗！”

“这人为什么这么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