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或许不算谜语人,但文字信息量就是极低的叙述问题不谈,我相信方舟的设定统合工作已经彻底躺平任喷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yjwcnm!再说一遍,wcnm!
哥伦比亚军方都有成熟的飞行器了,维多利亚那边还会因为萨卡兹的飞艇大打出手。摄政王的天气控制器一会被各国重视,一会又被大家无视。
这很合理(确信)。
抛开仅仅六千米高的阻隔层会怎样影响大气环流不说,泰拉行星在高度最多六千米的时候空气就已经稀薄到喊不出声了()
抛开明知很可能在六千米高度失事,航天器宁可配个从没实验过的逃生舱而不配降落伞不谈,塞雷娅从六千米高度自由落体不整滑翔翼和降落伞,首先考虑隔热用钙给自己造个隔热层是合理的()
哪怕缪缪你用水整两个降落伞滑翔翼啥的也比用水缓冲垫嗯刚自由落体强啊()
最后CT-3甚至前一句“冰冷而稀薄的空气”,后一句就是“……避免因剧烈的空气摩擦而死”()
评价是某四字游戏的文案玩另一款四字游戏第四部的某个模组玩的()
《明日方舟》能够成为一款成功的手游,自然是做对了很多事情,但肯定不包括设定严谨。当然,就鹰角的成果看,他们所坚持的这些,在商业上的确比“设定严谨”有意义得多。
但是,以那些模糊的描述为根据,试图对比和计算出什么结果,难道不是很滑稽的事情吗?反正我是不会再掺和什么现代军队与方舟的斗兽棋了。
之前觉得,把乌萨斯帝国掌握的技术水平提升到整体一战部分二战比较欠妥当。现在看来yj还是给我做了个好示范,果然是还得看yj他老人家给咱整活啊()
第九章在红旗城
整合运动乌萨斯北方根据地的首府,移动城市“红旗城”,与是和别处移动城市不同的。
全城各区块的最外缘,密布着负责反跳帮的永固工事,里面驻扎着城市卫戍部队;较为核心的几个模块,安置着远程城防炮与弹道导弹发射系统。中层和核心区块里,容纳的是这座全根据地政治中心的各级行政管理机构,与这座城市的居民们。但是这里的机关单位和居民区域,绝大部分都隐藏在高度很高的舰体里,不怎么上甲板。虽然凭着人造阳光和绿化区域,住起来可以接受,但的确不想其他专门的民用移动城市,乃至其他国家那整个聚落都集中在区块顶层的移动城市舒服。
而在核心城,那一片不怎么高耸,在甲板上绵延的建筑,大多都有大院子围着,挂牌子或没挂牌子,门口有荷枪实弹、神情严肃的士兵站岗,出入要查验证件。
不过让人遗憾的是,本来该建造起一堆古典主义、构成主义、粗野主义艺术奇观的俄国风红脑壳们似乎受到了那群土鳖风老大哥的负面影响。实际上的一国首都,那些地处移动城市中心位置,起到政治象征作用的重要建筑——
也全是大大小小的水泥盒子。。。。。。
不过那又不重要了。
会议室里烟雾蒸腾,几十个烟斗和纸烟正在功率全开。保民军陆军、舰队和空军的高级指挥员与整合运动第二代领导核心齐聚一堂,正在就下一阶段的战争召开会议。
刚刚从卡兹戴尔返回的人联驻整合运动最高顾问,前总政治委员康曼德列席会议。这倒霉蛋几乎是连口水都没喝,就再度投入了新的工作之中。
然而实在没办法,作为整合运动的第一任领导核心,康曼德在整合运动工作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再者,整合运动当前的工作也的确不够顺利。
。。。。。。年轻。
即使塔露拉现在也还没到三十岁,但她身处这个屋子里,也只能对人们保持这样的想法。
指挥员的平均年龄刚刚超过三十岁,战斗员的年龄平均刚刚超过二十五岁,十七岁至十八岁的战士至少占百分之二十;军级指挥员平均年龄二十九岁,师、团级指挥员平均二十五岁——这就是保民军当前的干部生态环境。以乌萨斯人的习惯而言,这些毛头小子们都是连胡子都留不出来的家伙。
唯一的好消息是,这些人都是在两年多的残酷战争中历练和选拔出来的人。这些先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后在人联方面协助的军事院校和培训班中恶补了相关知识。所以,对于他们肩上的重担,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是称职的。
不过,他们依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不到四十岁的总参谋长伏龙芝站起身来,用教鞭指向铺满一面墙的电子地图:
“诸位,现在战争的总体态势,已经变成了我方与帝国匪军在西北和东南两部对峙。
“这条西南-东北走向的战线绵延近千公里。其东北部分主要位于西伯利亚北方荒原,人口稀少,聚落稀疏,其地形为山地-丘陵,移动城市、陆行舰和机械化部队都难以施展,不具备快速推进的条件。所以,无论是我军东方面军,还是当面的帝国军第九集团军,都只负责保持战线,几乎从没有战役规模的行动。
“而在西线的南乌萨斯平原上,由于地形、人口、资源、城市分布等原因,这里成为了主战场。在之前的战役中,我们基本消灭了帝国第四集团军剩余的两个军,并重创了帝国第六集团军,成功地解放了整个第聂伯河流域。得益于那里的城市密度、人口数量、产业建设和产业工人规模,我们成功地在那里建设起了当前人口第一,综合实力第二大的根据地,第聂伯河根据地。
“应当说,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我们的工作,成绩是第一位的。但是,问题在于,原来的工作方法不适用了。”
总参谋长把目光投向西方面军的指挥员们那一块。于是西方面军司令员,前骑兵第一团政委茹科夫站起身来:“敌人在进步,这个无需多说。我军的一个摩托化步兵师,人数是乌萨斯步兵师平均人数的一点五倍;按照我军的标准而言,敌军的绝大部分师根本没什么武器装备。
“但是,随着乌萨斯帝国方面逐步作为一个整体展开了应对。目前挡在我西方面军面前的敌人,总数已经接近四十万人;相比之下,西方面军仅有二十八万人。在我军想方设法维持十几个师作战时,敌人却在我们消灭十个师时又重新组建了十个师,同时在后续方案中规划了二十个师。两个星期前,我军遭遇了战争以来的第一次空中袭击;一个星期前,我军与敌军的一批单炮塔轻型坦克发生了战斗。
“敌人在组织和技术上都在进步。而更麻烦的问题是——在我们当前推进到的顿河流域,是我军,而非敌军,陷入了政治上的劣势。”
西方面军政治委员朱加什维利站起身来,表情阴沉:“顿河流域的主要人口群体是哥萨克——乌萨斯皇帝的军户。”
在“这片大地”的乌萨斯,哥萨克人“也”是从捕鱼、狩猎和劫掠发展为农耕的群体。说得好听些,他们是身体内仍然沸腾着英勇无畏的血液,具有难以被征服的性格。说得难听些。。。。。。
“哥萨克分子维持着长期以来从帝国政府获取的特权:因替皇帝从军和镇守边疆,被免除劳役和赋税,并获得一定的俸禄和相当数量的土地。
诚然随着封建关系的发展,哥萨克内部出现贫富分化。在乌萨斯以往反对沙皇封建专制的农民起义中也有大批哥萨克参加,但随着近年来新任皇帝再次对哥萨克头领们施展开怀柔政策——
“在顿河流域,我军按西北冻原根据地的工作经验,发动贫农。然而即使是贫农中,也有敌民团武装的特务。在维申斯克区,有一位老太婆与我军部队关系颇好,甚至有工作队的女同志认她当干娘,可后来有军属来告状,告诉我们说,这老太婆的儿子是民团成员,而她背后在村子里散播谣言、收集部队情报。
“这个村子里九成人都是贫农,理论上都是革命军队的政治盟友,却还是有人去给敌人传递情报,让工作队整日被敌民团追杀,不得不四处转移。
“即使是在顿河流域我方根据地的腹地,土匪特务袭击也时有发生。甚至离开西方面军司令部驻地五六公里,就有土匪特务与民团活动,截杀我军指战员。哨兵遭枪击和抢枪杀人事件,在整个顿河流域屡有发生。在盛产良马的顿河流域,土匪特务武装大多以小股骑马匪帮形势存在,战士一掉队即惨遭毒手。被暗杀截杀的我军官兵、交给群众的伤员时常让匪特武装吊在树上示众,乃至被土匪特务武装虐杀,被活生生砍成几段,肢解后的遗体被扔的到处都是。
“遭遇毒手者不仅是部队的落伍战士、伤员,土改中的积极分子往往也容易遭到极为惨痛的报复。某地曾有地主恶霸气焰嚣张,让公审大会上群众被吓得不敢诉苦的事情。诉苦人白天诉苦,晚上就遭到杀全家的报复。”
从最高人民委员会的几位委员,到保民军高级指挥员们,一直到康曼德身后坐着的塔露拉,都是一副“我大受震撼”的表情。
玛德,还有这种操作?
朱加什维利顿了顿,表情越发阴沉:
“现实逼迫着我军改变以往的政策和纪律。现在顿河流域四处是敌土匪特务势力活动,到处有同志被残杀,想要‘站稳跟脚’,就只有拿出雷霆手段来。敌人手里拿的是枪,我们手里拿的也不是木棍。。。。。。就如上面所说的老太婆,被那支工作队逮捕后,跟其他奸细、叛徒和民团骨干一起公开处决。
“然而,顿河流域的问题,靠杀几个人能搞垮的。这些匪特武装、民团势力的功用不光是为敌正规军的‘进剿’提供情报、骚扰我军地方民事工作。他们在我军主力在时蛰伏暗处、伺机而动,当帝国军发起反扑时,他们便跳出来配合敌人向革命军民发起反攻倒算。例如上个月敌第六集团军对我顿河中游发动进攻时,匪特民团便群起响应,短短一月时间蔓延顿河中游,多达两万余人。超过两个县的地方政权被消灭,或者变节投敌。敌军各部队随即开始拉丁、征粮,残杀大批基层干部和民兵,有力摧毁我基层政权。通常而言,我们认为顿河流域的地方工作,比应对帝国正规军的进攻困难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