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又不依不饶,你是有受虐倾向吗?”
“殷桦,你给我认真回答!”
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终于,她被震慑住了。
之前的争执中,即使我怒吼连连。
但实际上从未真正动气,而殷桦也从不感到畏惧。
但这次不同,我的愤怒源自于对她深切的担忧。
这让殷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没什么,就是不想说而已。”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听不清。
我松开了她的手,重重地坐在床边。
“行,你不说,那我也懒得问。
但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别想轻易放弃生命。”
“你跟着我干嘛,你脑子有问题吗?”
“你才是有问题!”
尽管她不断催促我离开,但我却无动于衷。
我心里明白,这样的执着可能显得有些愚蠢。
毕竟她对我百般捉弄,似乎早已还清了我对她的所有恩情。
我们之间本无瓜葛,她的生死与我又有何干?
然而,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关心着她,不愿见到她有任何闪失。
医生再次为她做了检查,确认她已无大碍后,我便陪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原本她并不愿意坐我的车,但在我的坚持下,最终还是被我请进了车内。
整个旅程中,我们彼此沉默,直到她察觉到路线不对,才开口询问我要去往何处。
“去我家,你暂时住在我那儿。”
“什么?不去,我要回家!”
她立刻表示反对。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