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生继续问道:“那需要保留哪些证据啊?”
薛明清略作思考回复道:“案发时的内衣裤,会残存犯罪人的DNA,身上的伤口也要即使去验伤,还有案发地的监控录像等等,注意保留证据才能将犯罪人绳之以法。”
男生听完薛明清的一席话后喃喃自语,因为声音太轻,薛明清没听清,他便走上前了一步,还未等他开口,迎接他的是结实的一拳。
那一拳直接锤上了薛明清的眼眶骨,砸得他眼前黑了几秒,他连连后退,跌坐在身后的办公桌上,桌上摆放的物品随着他的碰撞落在地上,发出杂乱无章的声响。
“「绳之以法」,好一个「绳之以法」,你这种人也有脸说出这四个字吗?”
那男生几乎是吼出了这一句话,语气中的暴怒让薛明清愣了几秒,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薛明清冷冷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对面的男生嗤笑一声,一步一步走向前来,站定在薛明清面前冷漠地看着他,忿忿地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我是广笙的丈夫——彭琅,也是将要把你绳之以法的人,你最好记住我。”
薛明清听完他的话,内心慌乱了几秒,但表情依旧处变不惊,他在心中复盘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定自己并没有露出什么把柄后,反而笑了起来。
他笑得轻松,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但又和他自己无关的笑话,揉了揉被砸痛的眼眶之后,他从桌边站起,果断地回击了一拳,随后两人便撕打起来。
彭琅的身型比薛明清矮了一些,在这场打斗中很快落了下风,但他心中的恨意漫溢,支撑着他不断格挡随后回击,薛明清渐渐地招架不住,只能换了种策略,用话语让彭琅分心。
薛明清满不在乎地看着彭琅说:“广笙是你老婆?大学还没毕业就和男人领证结婚的女人能是什么好货色?你以为她是什么清纯玉女啊?是她主动上了我的车跟我回了家。”
“我听说她自杀了是吧,真是搞笑,又要当biao子又要立牌坊,小朋友,你为了这种女人打架进局子可不值得。”
“她当时上我车的时候那么果断,后来躺在床上倒是又哭又闹地演上了,小小年纪不知道哪里学的欲拒还迎的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