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愉没说话。
随后她拿了一张卡给洛乔:“这张卡我平时也不怎么用,里面应该有八九十万,你拿去应急。”
她是悦己的主编,收入不菲。
又是苏家的媳妇儿,再怎么样都不会穷。
洛乔挥挥手:“现在还没那么惨,等我实在揭不开锅再找你。”
南愉在婆家本就举步维艰,苏夫人对南愉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这种时候可不能给留话柄。
南愉知道洛乔其实很要强,她犹豫片刻:“乔乔,你就没有想过,把昆曲重新捡起来?光鲜亮丽的站在舞台上,很多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了。”
如果摄影这行被封死,那洛乔的昆曲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她这些年嗓子都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不会有问题的。
洛乔顿了顿,随后笑了笑:“再说吧。”
几年了,从跌入深渊那刻开始,她就已经没勇气去触碰曾经的梦想。
自从沈逾白放话,悦己自然不敢留她。
悦己这种在奥江第一梯队的都不敢,别的杂志社又怎么敢。
洛乔痛骂沈逾白的无情无义,可生活还得继续。
她只能通过各种渠道去接一些散单,私人单。
自然要比在悦己时候辛苦的多。
江澈这种只需要吃喝玩乐的富家子弟,平日经营着几家酒吧和高端俱乐部,看到洛乔发在朋友圈大骂特骂的内容后就一脚油门过来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