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没把命要了。
现如今回想,只觉得步入红尘,真是劫难。
酒侍把香槟摆放在桌面上,并快速收拾了倒在地上的十几个空瓶子后,才推着酒水车快速离开包厢,回到后台,忙把汇报消息发给白清歌。
“你没少背着我偷来酒吧啊?居然存了这么多酒!”
姜沐辰喝的也有点脸红,他将香槟打开后,给厉砚修倒了一杯。
然后给自己倒满,仰头闷了。
他咂咂嘴,觉着今天的香槟味道跟以往不太一样。
拿起酒瓶子端倪了许久,愣是没找出哪里不一样。
待姜沐辰再回神,见厉砚修已经自顾自地喝完了半瓶,他不悦的撇嘴,摇摇晃晃地坐在他身边,勾肩搭背地开始闹腾。
“咱俩可是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当好朋友了,你怎么能背着好朋友,偷摸一个人喝酒呢?”他自诩酒量不差,出门在外有酒局,也是他把别人撂倒。
怎么今晚喝了没几瓶,就昏沉的想要睡。
姜沐辰甩甩脑袋,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越甩越晕。
厉砚修也不例外,感觉坐在环形沙发上天旋地转,耳朵还嗡嗡作响。
难不成人到伤心处,酒量也跟着变差了?
姜沐辰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捂着口就想yue。
“不行了,我......呕......”
他马不停蹄地跑去包厢内设的卫生间,关上门就开始哇哇吐。
听着姜沐辰的动静,厉砚修感觉自己胃里也有点闹腾。
他想开门出去透透气,刚摇摇晃晃的起身,他的怀里就扑进来个香香软软的女人,炙热与冰凉的肌肤互贴,让他有种被释放的舒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