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要护着周家的人。
厉砚修跟沈秋池结婚这么多年,还抵不过跟她只相处不到半年的周家人。
周奕野,周奕琛,还有周林茂。
这个姓周的男人,他快要恨死了。
如果没有他们在里面浑搅,厉砚修本不会跟沈秋池闹到如此地步。
“阿池,你到现在为止,还是不肯相信我。”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沈秋池眼神冷漠地看着他,“从前,我对你百依百顺,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献给你,可我最后得到了什么?”
“我得到了你的疏远,抛弃,不管不顾,连条外面苟活的野狗都不如!”
“即便我央求你离婚,你也要用各种手段把我绑在身边,羞辱我,刺激我,再逼迫我心灰意冷,犹如行尸走肉一具。”
沈秋池笑地凄惨又绝美,琥珀色的眼睛像琉璃珠子一般,转动几许,便有泪雾渗出来,充盈在眼眶内,悬悬地罩起一层薄泪,欲要掉落。
她的内心里,其实很清楚厉砚修跟白清歌之间没有发生关系。
但他的怀抱白清歌触碰过,他的体温白清歌也占有过,甚至他暖融偏冷的指骨,都被白清歌相握过......
男人有占有欲,女人一样有。
沈秋池频频想到那些画面,便不能控制自己的嫌恶心。
仿佛白清歌身上的味道,还残留在厉砚修身上一样。
她接受不了。
也暂时跨不过这个坎儿。
“我知道我这些年做的事情,伤害了你,但是我可以弥补!”厉砚修的口吻中掺了恳求,双瞳如困兽般乞怜,“是我混蛋,是我没有好好珍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