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说他去附近的酒店住一晚。”
“出什么事了吗?”
沈秋池的黛眉挤出一个深深地川字,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将攥于手心的礼裙布料摊开,“他的伤口撕裂了,现在必须找到他。”
“否则他很有可能失血过多,出现意外状况!”
夏杰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赶忙把运动鞋放在她的脚边,拿出手机立马给手下的人打电话。
短短几十秒中,厉砚修的位置便确定了。
“少夫人,厉总在西郊住宅小区斜对面的枫林晚酒吧。”
沈秋池的瞳眸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低声骂了句“简直不要命了”,然后迅速穿上运动鞋,风一般快速从换药室里面跑了出去。
夏杰紧跟其后,两人一起坐车,到达了枫林晚。
她小跑在酒吧长廊内,眼神快速在一个个包厢门号上扫视。
直到看见了009号,沈秋池毫不犹豫地破门而进。
浓郁的酒水味道在空气中弥漫,还有股香甜的烟草味,正轻轻袅袅地从厉砚修的指尖上缓缓弥漫着,包厢内灯光黑暗,唯有几束刺眼的霓虹灯闪过。
他闻声掀抬起眼皮,精致绝伦的面部轮廓上看不到一丝人气,好似失了灵魂,像个毫无生机的死物一样,静坐在沙发上。
他将目光投射到沈秋池的身上,又冷漠又空洞,仿佛与她从未相识过。
“你来干什么?”
厉砚修的声音仿佛是从冰窖中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森寒。
沈秋池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走到他面前,抬手一把夺过他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