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嚎地厉害,惹得零星几个顾客,纷纷投递眼神。
但光是雷声大,雨点却没落几滴。
白清歌将目光扫向玻璃外面,一个男人正坐在她的车里,悄咪咪拿着摄像机,对准位置,咔咔咔地拍了好几张照片。
她满意地邪笑勾唇,然后又佯装痛苦地开始哭,“阿修,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要针对白家!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或者我们做一笔交易!”
“你把西郊新开发出来的矿山给我,我就去沈秋池面前解释。”
厉砚修用力将白清歌推开,神色阴鸷又犀利,“交易?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看了?当初如果不是我资助白家,你们能嚣张跋扈地挤进名流圈?”
“我让你亲自到阿池面前解释,不是过问你的意见,而是通知。”
她看着他不容置喙的面眸,仿佛有一股隐忍翻滚的杀气,围绕在他周身。
白清歌知道自己这是碰到厉砚修的逆鳞了。
但她也是没办法!
她必须要让狗仔拍到吸睛的画面,才能将谣言散播。
白清歌咬咬牙,硬着头皮想继续往厉砚修的怀里扑,但却被他敏锐的洞悉到动作,一个侧身,她便猛冲冲地扑了个空,好在有桌椅阻拦,否则必摔。
“别再用这种三脚猫的伎俩来博得我的同情。”
“我给你最后半天时间,如果今天晚上等不到你的回复,那你就看着白家是怎么一步步走向分崩离析。”厉砚修说完,便快速消失在白清歌的面前。
他走的那样快,轻薄的西装衣摆都随着劲风翻飞起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