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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奢靡生活,根本不敢想日后花钱还要数着指头算,也忍受不了穿那些最次布料制成的地摊货。

眼下的屈辱和低头算什么?

保住白家,保住现有的地位和权势,才是最重要的。

君子报仇,十年都不算晚呢。

厉砚修盯着白清歌,直到她打电话给沈秋池,约定好相见时间后,才放心。

“阿修,我已经联系好秋池了,你看......能不能先把刚刚对白家项目撤销的事情,稍稍变动一下?我不是要求你全部恢复,哪怕只稳住一两项也行啊。”

她怕他会变卦。

厉砚修高挺的身影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冷睨着白清歌。

“一切看阿池的心情。”

说完这句话,他便快速踱步,离开了白家别墅。

白清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满脸泪痕干涸地贴在面颊上,干巴的很不舒服。

眼眶酸涩,时不时还有泪液涌动上来,萦乱了她的视线。

管事保姆见厉砚修走了,便踩着小碎步,站到她的身边,寻问是否要打扫。

她窝憋了几个小时,心中被燃过的灰烬,顿时像被泼了热油,熊熊燃烧起。

白清歌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扬起胳膊就给了管事保姆一巴掌。

“都是你,都是你!”

“你为什么要让厉砚修进来,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就让他进来!”

她像得了失心疯,癫狂可怖地对着管事保姆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