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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招谁惹谁了!说来都是童格害的,他刚才就不该听童格的转身离开。
徐天磊也不免腹诽自家主子,殿下这是被说中了却嘴硬不承认。
“属下无话可说,是属下失职了。”
“知错能改就好。”
见夏景烨笑得很满意,徐天磊松了口气,抹了抹额上的冷汗。
童格见徐天磊那模样,觉得再留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会说错话,决定先退了再说:“殿下,属下军医营里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嗯,商订细节的部分,还要你亲自前往严家医馆与严姑娘商讨。”
言下之意就是别累着人家姑娘是吧!童格很懂得揣摩上意,“属下遵命。”
见童格走了,严婳熙知道正事办完了,不该多加逗留,便也告辞。
夏景烨让仆从送走严婳熙,内心倒是很舍不得,又走到了窗边看着她走过长廊。
“殿下,其实军营没什么事,属下要禀报的内容也是千篇一律,而严姑娘一个人坐马车这么回去,怪孤单的。”徐天磊并没有忘了方才的教训,只是见殿下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还是提岀了建议。
夏景烨明白严婳熙是一个相当独立的女子,就连到毅王府这样的地方谈生意,换做一般商贾都会因为他皇子的身分而略显紧张,她倒是从容不迫,而且还处理着严家医馆、药铺一切对外事宜,哪里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
不过,这倒是一个很好的藉口啊!
“先前只是听说军医营要与严家做生意,严大夫就遇上人上门理论,如今生意谈成了,严家势必更受关注,本王是该陪着她,送她回去。”
徐天磊想笑,但忍在了心里,嘴角很努力的压了下来,怕笑出了弧度,直到夏景烨走出了花厅,他这才弯着腰大笑起来。
二十五岁了还没开窍的殿下,原来一旦对女子产生了兴趣,也是很热情的啊!
毅州里有全大庆分布最多的药田,毅州的税收几乎都靠药材的输出所得,敬天、祈神的仪式办久了就慢慢形成一种既定的活动,后来还发展成了药王祭。
过去的三年是丰年,所以这回的药王祭主祭药商竞争得十分激烈,在经过严格的评比后,最后剩下两个人选,一是大药商柳家,二是严家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