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于静萱也吓得帮不了忙,还不小心害死几只小动物,经过慢慢训练才习以为常。
不过那时都只有剖腹及缝合,摘取器官的实验,她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
当严婳熙流畅的把羊肚子缝好后,那几个大男人都跑到营帐外去吐了,镇定的只有夏景烨。
于静萱对他们这样见怪不怪,还有余裕笑话白着一张脸却硬是要陪在她身边的徐天磊。
夏景烨只看了一次,走出手术营帐脱下隔离衣后,就命人把所有羊只留下,待严婳熙确认实验是成功或失败了,才能进行宰杀。
然而这次严婳熙要面对的是人……
“他疼痛的原因是腹中靡烂,怕是肚子里有什么器官坏死了,然而不是所有脏器都能摘除的。”
“是胆,我观之伤口,再加上病患亲人所言,应是地动时就已刺穿胆囊,但没有做好清创,如今胆囊溃烂。”
“胆是可以摘除没错,后续做好调养便可,可是……爹爹,这样的手术不是没有风险,而且又是第一次在人的身上做……”
若是在现代,这样的手术对严婳熙来说是驾轻就熟,但面对病患亲属想要病患复原的期待,她无法给他们太大的希望。
“就跟病患及其亲属明说吧,若不做手术,怕是……”
于是,严氏父女商讨好后,把病患的亲人给请进了医棚,告知他们这个状况。
病患若不进行手术,怕是拖不了几日,而若进行手术,也不能保证肯定能救活,但至少……还有希望。
医棚里顿时哭声大作,病患的妻子怎么也不肯答应手术,还大骂严氏父女没有医德,是庸医。
严长紘知道这种医治法是闻所未闻,自然不会苛责病患家属的不理智,但严婳熙却不舍得父亲因为她而被无端责骂,于是让他们把病患带走,考虑后再来。
病患的父母相对理智一些,但看起来也不愿意接受手术,于是三人合力把病患带走了。
“爹爹,拖累您了。”
“说什么拖累,我亲眼见到你在实验上的成功,也认可这是一个救人的方法,幸好我当时决定帮你,这种医治法肯定可以救下很多人的。”
“可是他们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