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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叶霜清连连点头,“爹,你可不能偷换概念。”
玉罗剎先是瞪了花满楼一眼,而后在叶霜清的目光下,眼神往上挪。
“爹!”叶霜清双手叉腰,“我郑重地告诉你,你要是以后铁窗泪了,我可不会去看你。”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铁窗泪这个词,但是玉罗剎一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世上若有人能够将我投入大牢之中的人,那我甘愿认输。”
“爹!”叶霜清双眼微微一眯,“我会生气哦。”
“说笑的,说笑的。我怎么可能扔下我的女儿去坐牢呢,不可能的。”玉罗剎立刻就变了态度,刚才那个猖狂不已的西方教教主又变成了态度和蔼可亲的好爹。
“我……”叶霜清正要说什么,而后就看到了玉罗剎挂在腰间的腰牌。“这个是……罗剎牌?”
“是啊。”玉罗剎顺手摘了下来,递到了叶霜清的面前,“你若是喜欢,那去玩吧。”
叶霜清立马后退了两步,躲在花满楼的身后,“我才不要。这东西麻烦着呢,我可没有那个能耐拿着。”
玉罗剎看着手中的罗剎牌,笑着说道:“我想给的人不愿意要,我不愿意给的人却是怎么都想要拿到手,坑蒙拐骗,什么方式都用了。”
听他这话,叶霜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爹,陆小凤现在在哪里?”
玉罗剎的眼神在这一瞬闪了闪,声音如常道:“他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他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呢?”
“你肯定知道。”叶霜清的眼睛又微微眯了起来,“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陆小凤在哪里的话,你一定会说‘他死了’或者‘我不知道’,而不是说这么多。”
老实说,因为玉罗剎在她的面前不怎么遮掩真性情,所以她对他的性格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哈哈哈……”玉罗剎倏地笑了,笑得很大声,也很得意,“不愧是我的女儿,观察入微,聪明。”
果然,陆小凤他在走银钩赌坊的剧情!叶霜清只觉得头疼,不由得单手扶额,“你清理内鬼就清理内鬼,作甚把陆小凤扯进去?”
“这可不怪我。”玉罗剎的双手摊开,“我本来也没有要让陆小凤这个倒霉蛋入局的意思,但他自己跑进来了,还和那些人牵扯到了一起。如今要把他单独拉出去的话,反而对他不利。”
其实是他没有多么在乎陆小凤的性命,反正只要人不死,就算是半死不活,那也无所谓。别看玉罗剎在叶霜清的面前是一个好爹,但他依旧是玉罗剎,从未变过。
叶霜清的心里也很明白这件事情,她也没有忘记当初他还想对花满楼动手呢。“总之,我年前要和七童去江南过年,到时候陆小凤也要在。”
虽然陆小凤挖光了她的酒,还总是和她吵嘴,但是她不想看到一个蔫蔫的陆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