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们还小,总和母亲一起在家,现在只有真一是需要出去上学的。
这一年,真一十五岁,前脚刚刚在班主任那里拿到重点高中的入学通知,后脚警察就找到他,说他家里出事了。
“死人了?”
“令堂已经……请节哀。”
他倦怠地打了个哈欠,抹去眼角的水渍,表现冷静得像与他无关。
“你怎么知道。”
“我怕我妈被家里那个人渣打死,很久了。”只是坏的预感终于应验了。
“那你为什么不向别人求助?”
真一报过两次警,妹妹们也去过警局,甚至邻居被惊扰到也有报警过——但事情,就是现在发生的这样。
所以,真一早就不期望他人的拯救。
所以,真一想不明白妈妈她为何不逃。
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哥哥不哭。”
“我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