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但是碧霄殿里的姑娘们绝大多数都宠这只黑猫。
“娘娘,萱宜宫已经……不许出入了。”顺宝跪在皇后跟前。
皇后深吸一口气:“不要管,做好该做的事。陛下临走的时候嘱咐我,管理好后宫事务,切不可在这段时间弄出是非来。你派人好好嘱咐各处,非常时期,都安生些。若是非要这个时候闹事,吾也不会姑息。”
“是。”顺宝定定心应下。
这时候,凤宁宫如何办事,就要看皇后娘娘如何处事。
皇后如今镇定,他们自然也就跟着镇定。
要是皇后这会子不安,那下面就要乱套。
这是除服后皇帝要做大事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对谢皇后的一次试探呢?
于是,陛下离宫次日,皇后就将六个宫人拿下,在凤宁宫外打。
六个宫人,四个是内侍,两个是宫女。
一个是偷盗,两个是打架,余下三个,都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还是皇后第一次在人前一次责罚六个人。
并且每个人都是五十板子,死不死都看命。
打完都没咽气,被血淋淋的拉走了。
“叫诸位姐妹看笑话了,陛下不在,难免有些人心浮气躁想要做些什么。宫中的变化,想必姐妹们也都有数。这些不省心的非要这个时候找事,吾也只能如此。”谢皇后第一次在嫔妃面前这么严肃。
众人尽管心里不见得服气,可眼下也只能都说娘娘英明。
此时的裴时沅,正靠在李意寻身上。
她在皇帝的御辇中,这里宽敞的很,她横着睡都不碍事。
李意寻此时穿着一身常服,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拿着一封密信。
裴时沅就顺带都看见了。
“传话给他们,准备好。”李意寻说着将信丢一边。
伺候在一边的福瑞忙收起来放在一边的柜子里。
毕竟车马劳顿的,秦征就没带,他在宫里做事。
“瞧见了?”李意寻低头看怀里看起来有些困倦的女人。
“我又不瞎。”裴时沅懒懒的。
“难得。”李意寻摸她的脸。
“手干净吗?”裴时沅一把打开他的手。
李意寻笑了笑没继续,一边的福瑞赶紧将之前就放好的湿帕子递过来给陛下擦手。
然后迅速的带着帕子下了车。
“生气?放心吧,我活着你就死不了。”李意寻道。
裴时沅啧了一声:“行,咱俩就生死一起吧。”
李意寻低头:“嗯,那可不一定。你要死了,朕好好活着呢。朕要是死,就亲手带你走。”
裴时沅动都没动,对这话一点反应也没有。
连个白眼都没舍得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