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出去怎么行。”
“我……我……衣裳!”
他给的不是衣裳,是自己还未消停的阳货,再次满盈了她。
“啊——”两个人的声音混杂。
崔妩气得打他的脸,谢宥被扇醒了,知道她气狠,红着一边脸哄她:“好阿妩,就这一遭。”
他没有说谎,只是这一遭未免太久。
可她已经被冲散了关节,四肢松泛,连举起手都不能。
后来经受惯了,也还算能接受。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脑子里好似秋日长风一遍遍卷过空旷四野,堆高的稻草烧出一轮红日,热气烘在眼皮,崔妩看着窗上二人的影子,开始犯困犯懒。
但总在将睡未睡时又被他送至一程,无数火星在脑子里、在耳后……一路迸开。
生不得,死不能。
—
屋外,一身白衫走入小院。
晋丑思及她遣妙青来问的事,正待来气她一气,小院安静,大概人都去用晚饭了,只有崔妩和谢宥忘了时辰,他来也是请他们去用饭。
晋丑在门前站定,举手正要敲门,就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响动。
那一声带着啜泣的“夫君”喊得人后颈发麻,余温悠长。
他的手顿住,笑面慢慢消失。
看来是真的喜欢。
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晋丑转身走出了小院。
直到人定,谢宥才穿一身干净的道袍飘然走出来,脸上巴掌印虽然淡下,仍旧可见,倒是不损半分风姿。
晋丑在熬药,周岷原本身体就不好,一场大雨又熬将一夜,白日,此刻正在屋中卧床。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周县令可还好?”谢宥想晚些去探望,他还记得崔妩说的那件事。
晋丑深知周岷对上谢宥讨不着好,拱手道:“县令这是老毛病了,这会儿已经睡下,提举不必忧心。”
“好。”他端着饭菜离开,在踏出厨房门时,回头问:“你同我娘子是旧识?”
晋丑怔了一下,像是不明白他怎么提这个,“不是,下官只是跟谁都能聊上几句,当日在官道上不知娘子身份贸然搭话,下官深悔,怕是惹了提举娘子不喜,总觉得安守辰案与下官有关系。”
“她的怀疑总是有道理的。”
“下官惶恐。”他离开药煲,起身朝谢宥长揖。
谢宥不再说,转身出去了。
真凶毋庸置疑,其中枝节如何,也不那么重要。
两日之后,幸而无雨,官道终于勉强能通行,谢宥让人收拾了行李,和周岷作别,崔妩甚至连和晋丑告别都没有,就和夫君出了县衙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