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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深深凝视着“夜翼”。

夜翼——迪克干咳一声，顾左右而言他的说起外面的局势来：“哥谭各地都有人报警声称目睹流浪狗行凶，GCPD正在为这件事加大夜班，连武警部队都出动了。”夜翼说着看向蝙蝠侠，“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哥谭的超级反派阵营里居然还出现了狗狗。他们不该是人类的好朋友吗？以及——”

他指了指正在和利爪缠斗的莉莉安：“你这么快就找了新搭档吗？”

他可尸骨未寒啊！

莉莉安没工夫理会他，她此刻全部的注意都击中在利爪的身上。

坦白而言利爪并不好对付，但无论是梅洛蒂还是莉莉安都不是好惹的。正面硬刚不在话下。

但问题就在于，她有一些不能被外人听见的话想要拷问利爪，于是当大家伙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阻止马歇尔的狗狗特工队彻底黑化的时候，莉莉安默默揪着利爪的衣领和他一起撞出了窗外。

等蝙蝠侠从三十六层的高空往窗外看去的时候，地面早已空无一人。

“不简单啊。身手如此利落。”夜翼啧啧称奇，“她也是马戏团出来的吗？”

“迪克。”蝙蝠侠低声警告他，“那是神盾局的特工。”

“所以你从神盾局挖人了。”夜翼点头，“我懂了。”

蝙蝠侠：“……”

蝙蝠侠握紧了拳头，将身后那只穷追不舍的杜宾犬一拳揍倒在地。

·

莉莉安把利爪拎到了杰西卡故居，扒下他的面具对其进行拷问。

她掐住利爪的脖子：“是谁把杰西卡·肖的灵魂放进绿铃里的？”

然而这个藏在面具背后，皮肤苍白的年轻人却十分嘴硬，不仅出言讥讽梅洛蒂的身世，还狡猾地将矛头引向了红狐女巫，说她才是背后主使。

放屁。

满口谎言。

莉莉安心想，我一个恶魔还能分不清楚谁说真话谁说假话？

看我不整死你。

她沉下脸，松开利爪，又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扭断了他的脖子。

既然活着的时候那么无所畏惧，那么到地狱之后呢？

他还能这么嘴硬？

·

当利爪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周围的环境变了，他不在刚才那个客厅里了。

他头顶亮着一盏刺眼的灯泡，鼻腔里满是浑浊的，木头腐朽的气息，全身赤|裸地被绑在一块竖起来的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