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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舌尖启开牙齿,李秾瞪大了眼睛,她环抱住的赵执的身体越来越热,此人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凶暴粗鲁。她的牙齿磕在他的下唇,不一会儿两人的舌间都尝到淡淡的血腥,李秾要放开,可赵执不让,锢住李秾凶狠地吞食,李秾的声音变成一个简短的“呃”被掩回了唇舌之间。
多年岁月辗转,李秾忙碌得都快忘了自己的年岁,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会从里被灼烧起来,在赵执的唇舌中变得情玉澎湃。那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好像是浪迹沙漠的口渴之人,需要紧紧攫取身前之人才得以缓解……
“赵君刃,你……”
西峰温泉的崖壁,赵执脱掉自己常服的外袍,垫在李秾身后,他把李秾挤在自己和崖壁之间,喃喃地问:“可以吗?”
李秾被他吻得有些耳鸣:“赵君刃,你说什么?”
“李秾,我在问你,可以吗?”赵执粗低的声音从喉间说出,染上了浓重的欲望,比起李秾,更像是干渴得快要身死的人。
李秾从未经历过晴事,可几年前,她无意间在市井看到一本带图画的书,便明白了所谓男女之事大概是什么样子。
出于女子的矜持,李秾该说不的,该羞怯地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婉拒以待来日。可李秾多年经风历雨,她知道面对珍惜之人,自己所有不多,唯一重要的就是诚挚。
“李秾,可以吗?”
她想要他。
“可以。”李秾喘息急促,但是笃定地回答。“但是……赵君刃,但是我们要在这里吗?这里崖壁不平整,山野露天之处……”
赵执落在李秾肩颈处的唇舌停了下来,他将李秾抱在怀里,暂且平息了汹涌的舛息,将李秾的衣衫给她轻轻合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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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秾有些疑惑:“你,你不继续了?”
“你说得对,李秾,该另寻它处,对不起。”
赵执蹲下身,将李秾背到背上。再是没人,李秾这次也是真的羞愧了,挣扎着要下来,可赵执不让。
那是西峰一间无人的禅寺,只有简朴的床榻,赵执将外袍重新铺垫在上。
“李秾,你方才已经应允了我,现下想反悔……也来不及了。”